“儿子,你这是干什么呢?神秘兮兮的。”姜湫涵坐在儿子的床上,目光在房间里面扫来扫去,很快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们俩已经在一块儿了,没想到还是分开睡呀。”
刘丰乐心急为国效力,刚要表现吃完饭就去医院看王进,坐在他另一边的杨诺婷就抢先一步道:“爷爷,你就听我们老板的吧。你就不想了解一下老板的学校是什么样子吧?你们爷俩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老板可是攒了一肚子话像个你说呀。”
“士卿,爷爷是这么想的。你这种方法是纯中医的手段,那么咱们就可以从中医这个角度上做文章。”刘丰乐叹了口气,“爷爷行医多年,深知中医式微,在国内大的层面上,中医已经被边缘化,药监局、医院、卫生部门手握大权的,都是受西医教育出来的人,对中医存在着天生的歧视,压制也是他们的天性。中医虽然有很多不足,但是绝对不是一门伪科学,它的精髓,还是需要引起人们的重视的。”
“你个浑小子,这会儿想着跟爷爷客气了?”刘丰乐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嫡长孙,老怀大慰,开着玩笑说道,“你说你都到燕京快半年时间了,都没有想着请爷爷到燕京好好转转,这到了冬天。才想起来给爷爷尽孝呀?”
“王进的情况如何,我还不敢有所断定,不过听士卿你这么一说,就知道非常的棘手。”刘家的中医是祖传的,刘丰乐十岁出头就开始给人看病,行医历史长达五六十年,医术不可谓不精湛,但是通过刘士卿的描述,他对这次燕京之行的前景,丝毫不感到乐观。
刘丰乐越听,脸色越是凝重,普罗米修斯一号往严重了说,简直就是一种全新的毒品,对个体的危害性或许比不上毒品、冰毒、鸦片,但是论起对社会的危害性来讲,或许比毒品等毒品还要严重得多,毕竟普罗米修斯一号现在已经在欧美日市场流行起来,潜在的普罗米修斯一号成瘾症患者,至少也有两百万。
出站口的人很多,人流汹涌,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人头。陈俊玮和陶恨天、审九强嘀咕了两声,三个人搭乘了人体,陈俊玮站在陶恨天、审九强的肩头上,朝着里面张望。几分钟后,陈俊玮首先看到了木康珠。木康珠和姜湫涵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刘丰乐,在刘丰乐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身着军装的年轻人。一男一女,正是军方派到刘丰乐身边的两个学徒。
到了火车站,没等多长时间,火车就到站了。刘士卿等人紧盯着火车站的出站口,搜寻着爷爷的面孔。
“士卿,你看看蓉蓉多懂事,哪像你,到现在都没有和你康珠姐姐打招呼。”姜湫涵嗔怪的看了刘士卿一眼。
“爷爷,你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刘士卿不是说非要用这种方法来赚钱,只要爷爷能够开心,怎么做都行。
陈俊玮连忙跳了下来,“小师叔,来了,来了。”
“士卿,爷爷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爷爷按照你提供的方法治好了王进,对于后续发展,你有什么想法?是打算把它作为敛财的工具,还是将之无偿的奉献出来,造福全人类?”刘丰乐一边说,一边盯着自己的孙子。
刘丰乐把那份文件连看了三遍,之后,把刘士卿叫了过去,爷俩小声的讨论起来。刘士卿的医术虽然远远不能够和爷爷相比,但是他已经吃透了这份文件,自从知道普罗米修斯一号是一种具有严重副作用的功能饮料后,刘士卿利用信号接收器,查阅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现在全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爷爷。
“爷爷好。”郭倩蓉走了过来,乖巧的跟刘丰乐、姜湫涵等人打招呼。“阿姨好,康珠姐姐好。”
刘士卿松开妈妈,替下妈妈的位置,搀着爷爷的胳膊,“爷爷,真是不好意思,大冬天的把你从老家给请过来了。”
“是呀,爸。明天再去吧,反正给王进看病,也不在乎早一天晚一天了。”姜湫涵也是两个多月没有见到儿子了,只想好好地看看儿子,跟儿子说两句话。
饭后,众人一起赶到燕京大学,进了专家楼。房间内一下子多了五个人,显得拥挤了许多。刘士卿让杨诺婷安排一下住宿的问题,然后便拉着爷爷、妈妈还有郭倩蓉一起进了自己的卧室,房门一门,与外面的喧哗隔绝开来。
刘士卿郁闷的直翻白眼,“妈,你跟蓉蓉聊天吧,我跟爷爷说几句话。”
刘士卿冲到出站口,隔着玻璃朝外面张望,很快就看到了母亲和爷爷。“爷爷,妈,我在这儿呢。”刘士卿又蹦又跳地挥舞着手臂。
刘丰乐、姜湫涵都看到了刘士卿,公媳两个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我这不是还没有顾上呢。”刘士卿隔着爷爷,看着木康珠,“老姐,咱们姐弟俩要不要也来个热情的拥抱?”
刘丰乐知道自己这个孙子有很多不想被外人知道的事情,点了点头。姜湫涵拉着郭倩蓉的手,娘俩一起看着刘士卿,准备看着这个她们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之一,要当着她们的面宣告什么样的秘密。
姜湫涵笑着拍了刘士卿脑门一下,“你这孩子。”
请爷爷在书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