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士卿侧头一躲,身子朝后一仰,双手往身后一抄,牢牢地抱住了这个便衣的半截肩膀还有脖子。然后一咬牙,腰肢用力,就把便衣给抡了起来,砸在了餐桌上。哗啦一声响,桌子上无数的杯杯碟碟粉身碎骨,有的瓷片都扎在了那名便衣的身上。
刘士卿进了餐馆后,很快就在一个包间找到了他约出来的二十九个人,这些人中,绝大部分都和刘士卿不是一个班,平常的时候很少见面,他们对刘士卿的挑战,也都是采用的暗中比较的方式,正面向刘士卿发起挑战的,也就是邵若涟、韩珠峰等少数几个人,只可惜没有一个人能够在某一方面赢得了刘士卿。
刘士卿新生警兆,往后歪的身子,干脆继续歪下去,扑通一声,就横摔在了地上,阿丘必中的一脚,被刘士卿躲过了要害,踢在了刘士卿的大腿上。刘士卿虽说是皮坚肉厚,但是被阿丘踢上后,还是火辣辣的疼痛,这要是换成是一般人,大腿骨非得被踢断不可。
陈俊玮看了看刘士卿,刘士卿摇了摇头,陈俊玮哼了一声,不甘心的踹了阿丘一脚,然后退到了一边。
阿丘从地上爬了起来,靠在最近一辆轿车的车门上,从兜里面把手机摸了出来,拨了一个号出去,“我被人打了,赶快派人过来。”
刘士卿气极,还想再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刚才想要自己命的家伙,段丽怡冲了过来,挡在了刘士卿和阿丘的中间,“刘总,求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刘士卿扣住阿丘的一只脚,抡着他转了几圈,将他丢了出去。轰的一声,阿丘砸在了附近的一辆车的车顶上,啪嗒一声,又从车顶滑落在地上。
阿丘的关系错综复杂。在部队中可以说是根深蒂固,又怎么可能会把刘士卿这个他眼中的“富二代”放在眼中。他打人骂人,无所谓,但是反过来被人打、被人骂,那就是大问题了,尤其是自恃身手甚好的他,被刘士卿踹中肚子的时候,问题可就大了。
阿丘已经和段丽怡翻脸,又怎么可能会把段丽怡的话放在眼中,刘士卿倒是有心停手,不过他也知道光自己停手没用,看阿丘的样子,他要是停手,只怕就是被阿丘欺负的份儿。
刘士卿深吸了一口气,啐了一口唾沫在阿丘的脸上,“看在段姐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我警告你,以后不许你再缠着段姐。人家都说要和你分手了,你还缠着段姐,你有意思吗你?”
陈俊玮的提醒无疑是极为及时的,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好像是一道闪电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她想起首长再把她挑出来,派到刘士卿身边给刘士卿当保镖之前,跟她说的那番意味深长的话。段丽怡在须臾之间,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学生,会功夫的基本上没有,全靠着刘士卿和陈俊玮支撑。不过在这种混战的情况下,刘士卿和陈俊玮就算是再厉害,也免不了吃亏,毕竟人太多了,又有一多半是水木大学的学生,刘士卿和陈俊玮打起来,都有点束手束脚。
佘胜民受伤不要紧,在场的水木大学的学生全都愤怒了,抄盘子的抄盘子,抡椅子的抡椅子,全都朝着距离最近的便衣冲了过去,一场混战,眨眼之间,爆发出来。
段丽怡踉踉跄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她幽幽长叹,“阿丘,我和你分手,不是因为刘总,而是因为你我确实不合适。还有,我知道你的脾气。睚眦必报,但是我建议你不要找刘总的麻烦,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当成一个小的误会,不要追究,这样的话,对大家都好。”
阿丘的拳头直奔刘士卿的面门,刘士卿身子往后一歪。没想到阿丘的拳头根本就是虚招,拳头中途就收了回来,右脚撩起,只踢刘士卿的胯|下。阿丘含恨踢出的这一脚,真要是踢实了,刘士卿就废了。
“大家新年好,元旦快乐。”刘士卿进了包间之后,笑着朝着包间里面的同学拱手拜年。
刘士卿闪电般回头,出手,右手挡在阿丘脚踹过来的方向。阿丘眼眸的阴狠一闪而过,他没有变招,而是继续朝着刘士卿踹了过来,他脚的力量能够踹断水泥质地的便道砖,他相信刘士卿的胳膊在他的这一踹之下,必将断裂。既然敢出头,插手他和段丽怡之间的爱恨情仇,就要有承担这样做的后果。
刘士卿的脸登时就沉了下来,阿丘这是招招都要他的命呀,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打架,而是生死交锋了。刘士卿的手在衣服的兜中摸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把手缩了回来,用钢珠的话,就算是能够把阿丘制服,他也不会觉得有多大的意思。再说难得碰到阿丘这样一个对手,还是先过瘾再说。
在刘士卿和陈俊玮身后的便衣,得到命令后,如狼似虎的朝着刘士卿和陈俊玮就扑了过来,陈俊玮闪电般出手,抓住了桌子上装着滚烫茶水的茶壶,往身后一甩,正好砸在冲向他的一名便衣的脸上。茶壶轰然而碎,滚烫的茶水,浇的那人嗷嗷直叫。
只听咔嚓一声,阿丘惨叫一声,踢刘士卿面门的那只脚的力量好像被抽空一般,速度和劲道全都降了下来。刘士卿只是侧了一下头,就躲了过去。
陈俊玮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