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玮、恨天,把吃奶的力气都给我使出来,再不使出来,你们俩就没机会了。”刘士卿和陈俊玮、陶恨天的距离越来越近,心情也是越来越舒畅。
刘士卿拽掉手套,拉开围巾,“啧啧,这是谁说的不用我装大方呀?看来有人要破财了。”
前面就是一个上冲坡儿,坡度并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度左右,长度也二三十米的样子。
在空中停留的那短短的一两秒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片刻之后,刘士卿重重的落在地上,他及时用滑雪杆在雪地上戳了一下,稳住了身体,没有滑到,然后刘士卿继续加速,一溜烟就冲了出去,陈俊玮和陶恨天紧随其后。紧赶慢赶,也只能看着刘士卿比他们更早的冲过了终点。
风在耳边刮,人影纷纷的被抛在身后,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滑雪杆,一次又一次用力在戳在雪地上,不仅仅是为了保持平衡,同时也为了给自己加速……。
陈俊玮不用说了,陶恨天也发狠了,跟在刘士卿身边,他们俩的压力也是很大的,经商,搞发明,不说了,他们拍马都撵不上刘士卿。单说这运动细胞,他们自恃还是要远远超过刘士卿的,可是当初刘士卿在武陵县一中的跑道上给岳威廉领跑的时候,他们就发现在这个足以让他们自豪的领域,刘士卿也有赶超他们的趋势,水木大学的秋季运动会让他们认识到刘士卿的爆发力、弹跳力、速度等等多个运动指标,已经把他们远远的摔在了后面。要是刘士卿在滑雪这个项目上,也把他们给抛在身后,那他们在刘士卿面前,除了军事才能外,就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来的东西了。
就在这时候,从滑雪道上冲过来一个人,穿着红色的羽绒服,显得非常臃肿,不过看她的衣着打扮,能够判断出来是个女子。那女子没有停留,就冲他们的面前滑了过去。
“到前面那个坡儿的时候,我一定可以追上你们。”刘士卿朗声喊道。他们几个都裹着围巾,倒是不用担心喊话的时候,风倒灌进口中。
刘士卿伸手在陈俊玮的后背拍了一下,“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为了谈情说爱,还有情可原,你的思想可有问题呀。”
陈俊玮一开始没注意,听到这男子的话,再稍微的一联想,就猜出来这两个带着护目镜的男女是谁了,“小师叔,他们俩好像是你的同学邵若涟和韩珠峰呀?他们俩不是水木大学的高材生吗?你为了陪着小师婶谈情说爱,这翘课过来滑雪,还有情可原。他们俩怎么也逃课呀?难道他们俩有一腿?”
刘士卿哈哈大笑起来,“俊玮,快点滑呀,你是不是没吃饱呀?这会儿怎么软脚虾了?”
两个人都非常喜欢踩着滑雪板冲到天上的感觉,就像是驾着风飞了起来,有一种鸟儿的自在和逍遥。
陈俊玮和陶恨天都知道过了那个上冲坡儿之后,不到百米,就是中级滑雪道的终点,如果让刘士卿冲到他们俩的前面,只怕他们俩就很有可能要输掉这场比赛。他们俩滑过的雪道叠加起来,有近千公里长,是刘士卿的几百倍,今儿个要是输了,以后都不知道该如何向别人提起这件事,脸面无存呢。
陈俊玮和陶恨天滑到了刘士卿的身边,前者垂头丧气的道:“小师叔,你的进步速度也太快了吧。第一把,还是一个十足的菜鸟,这才仅仅换了一个滑雪道,你就成了骨灰级玩家了。这第三局,你还让我怎么比?”
“刘总,你……。”陶恨天想劝刘士卿两句,后者摆了摆手。无奈,他狠狠地瞪了陈俊玮一眼,“俊玮,要是刘总不小心摔倒受伤,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小师叔,不用你装大方,就冲你在初级滑雪道的表现,根本就不可能在中级、高级滑雪道上赢了我们。”陈俊玮这点儿信心还是有的。
“武灵市距离燕京又不远,假如燕京的医学专家真的治不了再说吧。现在天气太冷,能不让我爷爷离开老家,就尽量不要打动他,别给冻坏了。”刘士卿婉言谢绝道。
近了,近了……上冲坡儿已经到了脚下,使出了吃奶力气的陈俊玮第一个冲上了坡儿,身子一斜,滑雪板在坡儿的尽头一冲,陈俊玮第一个冲上了天,腾空而起,足有三四米高,陈俊玮兴奋的叫了起来。陶恨天紧随其后,也冲到了天上,高度和陈俊玮差不多。
“现在后悔了?我告诉你,后悔也晚了,现在你就算是说再多好话,也没用了,你就等着掏钱请客吃饭吧。”刘士卿得意地说道。
陈俊玮和陶恨天的速度都在加快,刘士卿也不甘落后,论手臂的力量,论身体的灵活性,对平衡的把控,他只比陈俊玮、陶恨天好,而不是比他们差。两条滑雪杆带起的时候都会带起来一团雪,脚下的滑雪板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山间的寒风在耳边呼呼的刮着,此时就像是骑着摩托车,在平坦的道路上奔驰一样,眼睛两边的物和人,都变成了直线,十分的刺|激。
两人通完话后。刘士卿把手机往兜里面一揣,嘿嘿一笑。陈俊玮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笑容有点诡异,“小师叔,你是不是又搞什么阴谋诡计呀?”
刘士卿还没有来得及就陶恨天的提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