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加的精彩。”
刘士卿选择的演讲题目,是对未来科技的一些瞻望,说是未来,其实也就是将来一二十年的时间段,有信号接收器为他提供丰富的未来资讯,刘士卿想写出来一篇切合实际的演讲稿,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至于演讲内容的来源,是从别的地方原封不动的抄袭照搬,还是自己原创,或者是找人代笔,就没有限制了。只是比赛规则上强调原创内容会在评委们评分的时候,有所加成。
费重石叹了口气,“娇娇,未来是最难以捉摸的事情,也许是你说得对,也许是刘士卿说得对,谁又能够说得清楚。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判断,刘士卿说的虽然有些悬乎,但是仔细琢磨一下,还是有一些实现的可能性的。当然,最后,究竟你们俩谁说得对,就需要通过实践来证明了,至少要在实验室内变成现实。”
“我说学姐,你的观点似乎很有问题呀。为什么世界知名的科学家都这么说,你也要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后面,做他们的忠实拥趸呢?我个人觉得做科研的,要有开放性且勇于创新的思维,咱们国家这么多年科技水平始终处在猛追美欧日的阶段,为什么就不能跳出这个怪圈,自己开创一门独属于自己的前沿理论呢?让美欧日的科研人员跟在咱们的屁股后面紧追?”刘士卿装出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学姐,你不觉得悲哀吗?”
“呵呵,有志不在年高嘛,娇娇,你要是不相信爸爸的话,可以和刘士卿多处几次,或许就能发现刘士卿的很多观点都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刚才刘士卿在的时候,爸爸不好意思说,现在也不怕告诉你,刚在你和刘士卿争论的时候,爸爸受到了不小的启发,困扰我的几个科研难题,有了解套的可能。走,跟爸爸一块儿去实验室去。”费重石站了起来,“我有预感,或许突破就在这几天了。”
在刘士卿第一次小声的诵读演讲稿的时候,在附近锻炼的费重石正好听到,不过听的不是太清楚,等到刘士卿念第二遍的时候,费重石发现刚才和昆虫仿生学有关的内容,似乎被删减掉了。老头儿这才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要一看究竟。
刘士卿写的初稿,写的有点天马行空,想到哪里写到那里。在检查的时候,他发现了这个问题,故而才对演讲稿进行了修改,将演讲稿的内容控制在对汽车、机械工业的前沿瞻望上,而不是又扯出一些和这两方面内容无关的内容。而被刘士卿删减掉的那部分内容,是有关仿生学的内容,确切地讲是昆虫仿生学。
“一时手痒?”费重石颇为惊讶,“一时手痒就能写出这些内容来,小伙子,从这些内容就可以看出来,你对昆虫仿生学是有过一些研究的,而且这种研究所保持的方向,非常的正确,可以说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呀,我觉得你真的应该把你的想法写出来,说不定这就是有相当分量的论文呀,我再帮你润色一下,完全可以发表在燕京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上。唉,对了,你刚才说你打算参加那个学校的演讲比赛?”
费玉娇是费重石的小女儿,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在昆虫学上的基础功之扎实,是不言而喻的,再加上,她现在正在攻读博士,对国际、国内,昆虫学以及昆虫仿生学的最前沿,都有着极深的了解,刘士卿想用自己的理论驳倒她,很难。反过来,费玉娇要想驳倒刘士卿,更难。
刘士卿今天决定去水木大学的图书馆看书,这一个学期,他暂时不打算做什么科研,毕竟超高精度数控机床刚刚出来,再紧接着抛出别的高新技术,并不太合适。何况,刘士卿刚刚进入高校,专业都还没有怎么学呢,从这个角度上来讲,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抛出高新技术。
刘士卿笑着摇了摇头,“费教授有所不知,这是一篇演讲稿,是我准备在水木大学机械工程学院新生英语演讲大赛上,用的。前面的那些内容已经够用的,至于后面这部分关于昆虫仿生学的内容,是我一时手痒,随手添加在上面的,后来。觉得有点超过时间限制了,便随手勾掉了。”
刘士卿点了点头,“是的,费教授,我就是刘士卿。”
刘士卿删减的不是很精细,这毕竟是一篇在公开场合使用的演讲稿,内容又是对未来科技的瞻望,随便找几篇科技杂志、科普杂志,都能在上面找到一大堆,根本就没有必要太过认真。
“你说得轻松,咱们和他们美国、欧洲的科研水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论科研经费,论社会对科研工作的重视度,论人才培养机制,咱们有哪一点能够比得上人家。让人家跟在咱们后面追,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那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够办到的事情。”费玉娇很不赞同刘士卿的言论。
“这是我女儿费玉娇,也是我的学生,现在跟着我念博士。刘士卿,你吃早饭了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就去我家一块儿吃吧,顺便咱们再好好的聊聊,你是年轻人,脑子灵活,跟你聊聊天,说不定能够激发一下我的灵感。”费重石笑着发出了邀请。
自从进了水木大学、燕京大学的门后,刘士卿基本上就没有怎么好好地上课,主要是在图书馆渡过的,两所学校都给了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