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卖淫,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给陆军翻案,就是给自己的脸上抹黑,没人愿意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刘总,你就放心吧。”
朱伯良点了点头,“就该这样,不给任何人以任何可乘之机。俊玮、恨天,以后跟着段少校多学着点。”
扎西多吉带来的这些学生,大部分都是姜湫涵援藏期间教过的学生,这时候见到姜湫涵,全都围了过来,全都亲热的喊着“姜老师”。姜湫涵事隔一个多月后,再次见到这些学生,泪都掉了下来,抱抱这个,又亲亲那个。
胡静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和刘士卿说完话后就匆匆的向刘士卿提出了告辞。这次和银河演艺的合作很愉快,她其实也希望这种合作关系能够保持下去,作为一个资深的导演,她深知能够碰到像夏康甜、常慧敏这样有灵性的艺人多么的不容易,碰到银河演艺这种出手大方,又肯尊重她这个导演的演艺公司又有多难。故而胡静宁肯相信刘士卿和陆军出车祸而亡这件事没有必然的联系,也不愿意相信刘士卿就是幕后的黑手。
姜湫涵和扎西多吉非常的熟悉了,援藏的三年间,和扎西多吉一家结下了非常深厚的感情,没少去扎西多吉家做客,扎西多吉家自酿的青稞酒、酥油茶还有糌粑,都做得非常的地道、美味。
姜湫涵和丈夫刘昆蕴援藏期间,工作地点就在日喀则地区辖属的江孜县。江孜县的面积为三千八百平方公里,人口却只有区区的六万一千多人,属于典型的地广人稀的区域。刘昆蕴、姜湫涵夫妻俩在江孜县工作的三年,为当地的百姓做了不少的实事、好事,深受当地藏汉两族同胞的尊敬,这次姜湫涵又主动联系江孜县县政府,愿意每年为五十万江孜县的学龄儿童、青少年提供免费的教育。江孜县政府非常重视此事,让副县长扎西多吉,也是刘昆蕴在西藏工作期间的上司,亲自护送学生过来。
扎西多吉看了看刘士卿,“你就是老刘和姜老师的儿子刘士卿吧?你爸跟你妈在我们江孜县的时候,可没少在我的面前提到过你,你妈还为你哭过几次呢。你妈跟你爸都是好人呢,三年扎根我们江孜县,中间愣是没有回过一次家。你妈走的时候,大家伙得到消息的时候,全都从自己的家中赶了过来送你妈,有的拖家带口,赶了二三十里路,就是为了再见你妈一面。”
次日,一大早,刘士卿、郭倩蓉和头天下午赶到燕京的母亲姜湫涵一起坐车,直奔燕京西站。燕京交通拥堵,实在是不适合搞一个车队出来,刘士卿便租了一辆大巴车,前往车站接人。
采访过程,当天晚上就登上了好几个卫视的娱乐新闻,夏康甜在摄像机镜头前面哭的梨花带雨,好不伤心。刘士卿看着报道,直翻白眼,心道甜甜没有白当《逐天》的女主角,这演技是没话说了,以后可得当心点,小心被这丫头的演技给骗了。
刘士卿展开一看,上面只有几百字,这是一个言简意赅的要点,点出了计划的重心,一是要把陆军是“淫媒”这件事给瞒下来,不能向外界披露,二是要把陆军和夏康甜的关系搞得暧昧一点。让夏康甜站出来开一个新闻发布会,编造一些在剧组的时候,陆军是如何欣赏夏康甜的才华,又是如何帮助夏康甜提升演技,之后陆军得知炎黄传媒胁迫夏康甜离开银河演艺,想让夏康甜成为卖淫团伙的医院,陆军从中阻止,却被打击报复。陆军势单力薄,心情郁闷,借酒浇愁,这才出了车祸。
银狐朱伯良就是那个眼睛有点三角形的男子,三十多岁的年纪,看得出来他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不过这会儿脸上也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俊玮、恨天,你们两个兔崽子,还有脸说想我们,我看你们是乐不思蜀吧。跟着刘总享了不少福,看看这肚子,这大腿,都比以前胖了一圈,希望到时候你们被调回去的时候。不要跟入了荆州的刘备一样,哀叹自己髀里肉生,到时候,别怪大队长可着劲儿的操练你们俩。”
朱伯良把一张纸递给了刘士卿,刘士卿刚要伸手接过去,段丽怡一伸手,抢在了刘士卿的前面,然后当着朱伯良的面,取出了一个仪器,对着这张纸就检测了起来。
回到病房,刘士卿把计划跟毛思娴、夏康甜简单的说了一下,又和常慧敏等人统一了一下口径,之后毛思娴就张罗着召开新闻发布会,对银河演艺投资拍摄的首部电视剧《逐天》的男主角出车祸猝死一事,接受媒体记者的采访。
陶恨天也和两位战友狠狠地拥抱了一下,“真想兄弟们呀。”
刚把胡静送走,陈俊玮的手机就响了,陈俊玮接通电话后,说了几句,把手机挂断,走到刘士卿身边,“小师叔,是我哥们打来的。他们现在就在医院的小花园里面,我要去和他们碰碰头。”
陈俊玮、陶恨天全都讪讪一笑,就连段丽怡和宋一涵都有点脸红,自从被调到刘士卿身边,给刘士卿当贴身保镖之后,他们四个每天都是坚持锻炼,但是因为需要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对刘士卿进行保护,锻炼的强度是远远逊于在部队的时候的,再加上刘士卿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山珍海味、鸡鸭鱼肉、瓜果梨桃从来就没有断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多长几斤肉,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