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你打败竹丰道南的那手实在是太帅了,能不能教教我呀?”陈俊玮凑在刘士卿的身边,拍着后者的马屁。
“刘桑,请多多指点。”竹丰道南先朝着刘士卿微微鞠了一躬,然后双手握刀,双目之中登时流露出困兽一般的凶光。
刘士卿一直等到竹丰道南劈了十刀,感觉他的力度已经在衰减之后,在竹丰道南砍出第十一刀的时候,刘士卿猛地用力,蹡踉一声,竹丰道南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握着日本刀的双手一麻,不由得一松手,日本刀就飞了出去。旋即脖子上就是冰凉刺骨的感觉,寒光闪烁的刀锋就横在他的脖子上。
对刘士卿挑了那把稍重点的日本刀。竹丰道南和他的同伴们都没有说什么,特别是竹丰道南,他苦练了差不多一年,就等着能够在一个公开的场合,光明正大的打赢刘士卿。
竹丰道南怎么可能承认这种失败,“刘桑,我不是败在你的手上。是因为这里的道路不平,我被绊倒了。我是不会承认这次的结果的,我说过我要和你公平的比斗一次。排除掉任何干扰因素,你用刀,我也用刀,不允许任何其他的手段介入其中。”
刘士卿把刀一横,竹丰道南的刀就劈在了上面,之后竹丰道南就像是发疯一般,一刀接着一刀,一刀连着一刀,试图学着当年刘士卿打败他那次的情形,也让刘士卿力竭,被迫松手,最终制服刘士卿,赢得这场比斗。
刘士卿自从不去银河机床之后,就不再去出租屋住了,而是重新搬回了家。风头一过,刘士卿变成了一颗流星,基本上没有什么媒体记者或者粉丝还记得他了。
竹丰道南下手要比刘士卿更快。上次和刘士卿比斗,他之所以输,就是因为他一开始就采取守势,让刘士卿占据了主动权,以至于刘士卿一刀接着一刀,打得他没有还手之力。这一次,他吸取了教训,一开始就要采取攻势,绝对不会再次把主动权交给刘士卿。
“去操场干什么?我看小饭馆门口就挺宽敞,咱们就在这里打一场吧。正好我吃的有点撑得慌了,正好做做饭后运动,消消食。”刘士卿毫不在乎地说道。
刘士卿早有防备,起身上前,和竹丰道南站在了一处。竹丰道南这一年的工夫,刀术进步不少,不大的工夫就使出了不少精妙的招数,可是刘士卿就跟一块牛皮糖一样,韧性十足,任凭竹丰道南使出多么精妙的招式,也奈何不了刘士卿。
陈俊玮那里会相信刘士卿的鬼话,他跟了刘士卿这么长时间,就从来没有刘士卿刻意的练习过气力。现在竟然往这个上面诱导他,真以为他是被骗大的呀。
竹丰道南一咬牙,把刀在身前平滑了一下,刘士卿往后一跳,躲开了开膛剖肚的危险。竹丰道南也往后退了一步,牙关一咬,再次大吼一声,带着刀劈华山的气势,不带任何花哨的动作,直勾勾的劈向了刘士卿。
在县一中转了一圈,刘士卿本来还想碰到几个老朋友,却一个也没有碰到,不免有些郁闷。回到小区,刘士卿刚要走进居民楼的楼洞的时候,就听到一个让他倍感亲切的声音,“唉,这是怎么回事?我家的大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刘士卿把横在竹丰道南脖子上的日本刀一收,随手往地上一插,只听刷的一声,一指多厚的水泥便道砖,就被日本刀给插了个对穿。刘士卿拍了拍手,释释然的朝着武灵县一中的校门走去。
“好。”刘士卿把日本刀收了起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不等竹丰道南回应,刘士卿拎着日本刀就出了小饭馆,双脚错开,整个人的气势猛地一边,渊渟岳峙,如渊水深沉,如高山耸立。刘士卿看似不在意,其实比谁都在意,他天天用着强体药剂,埋头锻炼身体,又跟着两位师傅学功夫,要是输给了竹丰道南,别说是对不起陈鹏云、罗璧年两位师傅,就算是他泡澡用的那些药汤,他都对不住。
两人你来我往,刀光闪烁,寒光淋漓,很快就交手十几个回合。竹丰道南有些不耐起来,他苦练这么长时间,都奈何不了刘士卿。就算最后能够打败刘士卿,也洗刷不掉刘士卿加给他的耻辱,更加不能证明自己是武学天才。
竹丰道南不但不气馁,斗志反而越发的昂扬,从同伴手中拿过来日本刀,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小饭馆。手一挥,他的同伴就纷纷散开,围出了一个比斗用的圈子,防止有行人从这里通过,误伤到他们。
竹丰道南鼻子差点气歪了,他把自己和刘士卿的二次比斗看得非常重,而且一直以来,武道在他心中都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现在可好,刘士卿仅仅是把他们俩的比试当成了饭后消食的运动过。
“我数到三,比赛正式开始。”陈俊玮偷偷地给刘士卿递了个眼色,然后数道,“一、二、三……。”
刘士卿一蹦三丈高,“妈,妈……。”
竹丰道南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使劲地揉了揉脚面,低头四下里观瞧,还别说真让他找到了一块边角有点翘起的便道砖。竹丰道南走过去,把这块便道砖踩好,确认自己不会再被绊倒之后,又用双手握住了日本刀。“嗨!”竹丰道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