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士卿点了点头,“嗯,阿姨说得对,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
晚上吃饭的时候,二叔送来了他们家包的饺子,二叔家的一双儿女也来陪着爷爷守岁。看着华夏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众人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晚会的优缺点。
地上被清理了一块空地出来,上面摆放着几个类似于迫击炮的玩意儿,刘士卿见过这东西,是农村的一些手艺人自制的土礼炮,谁家有红白喜事,或者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会请来这些土礼炮,放那么两下,或是驱邪,或者助威。按照国家法律的规定,这玩意儿是违法的,不过在农村哪有那么多讲究,城里面的礼炮公司,一炮至少就得几十块,上百块,这些土礼炮,一炮也就几块钱,便宜得很。
郑立好像是打了打胜仗一样,仰着头看着母亲,“妈,我就说了你不用担心。士卿哥哥最疼我了,一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春晚请谁上,不请谁上,不是咱们能够决定的。其实以夏康甜现在的名气,上不上春晚的舞台都没有多大的意义,浪费时间,没有多少报酬不说,对提升她的名气并没有多大的帮助。”刘士卿这话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意思。华夏央视春晚要是对提升艺人的名气没有帮助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艺人、歌手,会削尖了脑袋,也要登上春晚的舞台了。
央视的春晚越来越没意思,相声没有内容,小品没有特色,歌曲过于空洞,舞蹈人多晃眼,看了一半,刘士卿就睡觉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凌晨六点多钟,就有人敲门过来给刘丰乐拜年,上至村长、村会计。下至普通村民,城东堡村几乎每家每户都来给刘丰乐拜年来了,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来刘丰乐有多么的受人尊敬。
郑立欢天喜地的陪着郭倩蓉,把刘士卿送下了楼,刘士卿叮嘱了她们两句过年的时候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坐上陈俊玮那辆半新不旧的越野车,直奔城东堡村了,他也该回家陪着自己的爷爷了。
尹芳枝叹了口气,“士卿,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跟你叔叔过的一直不太富裕,自从你资助了我们十五万之后,我们才好过了一点。阿姨和你叔叔都没有什么本事,把宝全都压在了郑立身上,希望她能够在高考的时候,鲤鱼跃龙门,考一个好的学校,好的专业。”
“阿姨,你就不用跟我客气了,我和郑立光屁股的时候,就在一起玩了,她就像是我的亲妹妹一样,我不帮她,谁帮她呀?咱就这么说定了。”刘士卿之所以这样做,除了因为真的把郑立当妹妹之外,也是想起了搞服装其实也是一件很赚钱的生意,未来世界的服装千姿百态,无穷无尽。任由这些款式放着不管,简直就是最大的资源浪费,不妨借助郑立的手,将之公开推出。
刘士卿此时也没有资格享受清闲,他也得给人拜年去,二叔家肯定要去的,还有一些本家人,左邻右舍等等,都是需要去串串门的,刘士卿给堂弟刘士荣、堂妹刘靖玲每个人包了一个大红包,他也不敢多给,怕弟弟妹妹们拿到钱挥霍,每个人只给了五百块钱。就这,也把弟弟妹妹高兴坏了。
“士卿,蓉蓉,你们都来了。”郑铁牛是个老实人,不太喜欢说话,也不太会说话,当年尹芳枝就是看中他的实诚,这才嫁给了他。尹芳枝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美人,嫁给郑铁牛之后吃了不少苦,不过自从刘士卿给了他们家十五万,让他们家做小买卖之后,生活就逐渐的好了起来。
“这,这怎么好意思?士卿,我还有你叔叔已经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了,哪里还好意思让你替郑立交学费,再替郑立安排工作呀?”尹芳枝有些讪讪地说道。
两位进了郑家的门,发现郑立的父母都在家,郑立的父亲郑铁牛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烟,母亲尹芳枝正在里里外外的忙活,准备着招待刘士卿的瓜果点心。
刘士卿和郭倩蓉很顺利的离开了郭家,敲了敲郑立家的门,郑立很快就把门打开了,“士卿哥哥,蓉蓉姐,你们都来了,快点进来。”
给二叔二婶拜完年后,刘士卿就带着弟弟妹妹出门了,挨家挨户的拜师,要糖球,要瓜子,看着弟弟妹妹把衣兜塞得满满的,刘士卿就想起自己小时候,那时候,自己最盼的也是过年,也总是在给别人家拜年的时候,朝人家要糖。
刘丰乐家很热闹,罗璧年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再加上儿子们都忙,没时间陪他,他就干脆留在了刘家,跟刘丰乐一块儿过年。军方派到刘家学习的那两个学员也都回家过年了,两个老头儿凑在一起,却也有诸多乐趣,下棋,摆龙门阵,喝茶,过的不亦乐乎。为了这次过年,刘丰乐买了不少瓜子糖球,不管谁家的小孩子过来后,都会抓一把给他们,所以村里面的小孩子也愿意过来陪着两个老头儿,罗璧年童心未泯。有时候会当着这些孩子的面,表演一下暗器方面的工夫,什么打气球,打啤酒瓶之类的,小孩子看的高兴,来的就更勤了。
郑立坐在郑铁牛身边,撅着嘴不说话。
刘士卿回来后,刘丰乐、罗璧年、刘士卿、陈俊玮还有陶恨天五个大老爷们一起上阵,有点剁馅,有的包饺子,有的杀鸡,有的宰鸭。鸡飞狗跳,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