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柳祥进行训练,争取在伦敦奥运会的田径场上,能够夺一个比较理想的成绩。另外,我宣布一条纪律,柳祥右脚伤势见好的消息为绝密,在伦敦奥运会之前,任何人都必须守口如瓶,不准泄露。”
一个多小时后,刘士卿把药膏熬制好后,把剩下的药材全部倒在了炉火上,亲眼看着炉火把所有的药材、药渣烧成了灰之后,才把房门打开。
崔宪甫一惊,他生怕杜大伟又踏上冯伟民和余钧虞的覆辙,被国安局请去喝茶,“配方的事情不要提了,这样的好东西,人家是不可能给咱们的。不过咱们倒是可以和刘总商量一下,进行这方面的合作,请他以比较优惠的价格,向咱们提供这种药膏。让咱们的运动员有病治病,没病保养双脚。”
杜大伟忙道:“光双脚感觉舒服,还不行。要踩在地上,跑动起来之后,那种感觉才是最关键的。柳祥,你别坐着了,赶快站起来,感觉一下。”
见贺冠中有了动作,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都松了口气,连贺冠中这样的针灸大师都没有意见,说明事情还是有些希望的,要是刘士卿胡乱开列一份行针说明书的话,按照贺老先生的秉性、声望等等,是绝对不会照章行事的,一定会和刘士卿好好的理论一次。
柳祥如实答道:“我的两只脚此时感觉暖洋洋的,非常舒服。我的两只脚从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感觉比做足疗还舒服。”
杜大伟委婉的提出来想购买刘士卿的药膏,好作为田径队的常备药物。生意上门,刘士卿自然没有往外推的道理,不过药膏要卖多少钱,刘士卿还没有计较,何况前往伦敦的飞机再有几个小时就要起飞了,他实在是没有时间和杜大伟谈论此事,于是刘士卿便道:“杜主任,药膏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谈吧,我得马上赶到机场坐飞机去。”
贺冠中也有六十多岁了,在中医界,是一位有着非常高声望的前辈,杜大伟为了保险起见,才费尽心思把这位中医界的大神给请了过来,为的就是防止刘士卿把事情给搞糟了,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有贺冠中在这里把关,事情就算是再糟,也有挽回的余地。按照杜大伟原本的设想,是想把贺老前辈给请来的,只可惜老前辈年纪太大了,年近九旬,现在天气又热,时间又有点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劳动贺老前辈。
刘士卿掂了掂手中的大海碗,笑道:“药膏已经熬治好了,等会儿给柳祥涂抹上就可以了。杨总,今天你运气好,就让你见证一下奇迹是怎么诞生的。”
刘士卿对针灸没有任何的研究,人体有多少个穴位,都是什么穴,他大概能说出来。可是让他去针灸,不啻于让他拿着绣花针去绣花,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他要进行的药疗,针灸是非常关键的一环,不针灸还不行,刘士卿无奈之下,只好让杜大伟请一位针灸大师过来,配合他的治疗。至于针灸的穴位、手法、时间长短等等,则是刘士卿从未来科技之中,从类似伤势的医治方法进行有针对性的截取。未来科技对针灸的研究也是相当深的,获得了一些突飞猛进的发展,应用领域也是越来越宽广,但是基本的手法和针的形式,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杜大伟说道:“刘总,你是不是坐的国航的飞机?要是的话,我可以找个人,让你改签一下航班,坐我们奥运代表团的包机一块儿过去,咱们在包机上,也可以商量一些事情,比方说咱们双方的合作呀之类的,你看怎么样?”
众人愣了一下,旋即迸发出惊天的欢呼声,孙景平和柳祥师徒两个搂抱在一起,激动的泪水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哗地往下掉。
“刘总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杜大伟还不知道刘士卿要去伦敦参加奥运会的开幕式。
当柳祥的两只脚全都被这种浅褐色的药膏涂满后,刘士卿擦了擦手,把剩下的药膏全都交给了孙景平,“孙教练,今天是25号,你要找人连续给柳祥进行五天的针灸,最好能够坚持一个星期,就按照我刚才所说的方法,每天两次,早晚各一次。针灸完之后,就涂抹这次药膏。我给你的量,大概够给柳祥涂抹十天的,到那时候,柳祥右脚的伤病差不多就该好了,不会耽误柳祥的比赛。对了,每次药膏涂抹上去之后,要保持一个小时的时间,之后就无所谓了,愿意让它们呆在脚上,或者洗掉,都可以。行了,就这样吧。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早晨。记得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一下结果。”
柳祥乖乖地坐好,崔宪甫、杜大伟等人都簇拥在他的周围,等着看刘士卿给他抹药。
柳祥站了起来,原地跳了几下后,“不疼了。主任,师傅,我现在想到外面的院子跑一下。”
贺冠中不由得起了爱才之心,对刘士卿的爷爷刘丰乐也生出一些想往。决定等柳祥的事情了了之后,一定要前往城东堡村一趟,亲自和刘丰乐面对面的切磋一次。
在刘士卿走进医疗室的时候。崔宪甫等人一起鼓起了掌,柳祥激动地走到了刘士卿的面前,“刘总,刚才贺老先生给我针灸完之后,我右脚的酸痛轻了许多,已经好几年了,我的右脚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过。谢谢,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