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君点了点头,“是,她就是离家出走十几年的郭潇芝,我大哥大嫂最疼爱的老姑娘。潇芝,这是我堂哥,这是我堂哥的小女儿徐雅珍,你和她不是见过几次面吗?”
那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六十五六岁的样子,是很少见的女少将,腰杆儿笔直,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显得十分的干练。
徐文君严厉的声音,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谁也不知道一向很少发脾气的徐将军,怎么会在这时候发这么大的脾气。
郭潇芝扭扭捏捏的从柱子后面绕了过来,低着脑袋往前走,一直不敢把头抬起来,等到她走到徐文君面前的时候。依旧低着头,只是把手伸到了徐文君的面前,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首长好。”
徐筠瑜父女两个没想到徐文君竟然跟他们一样,也是到银河实业做客的,在感叹这个世界有点小之外,不由得也对银河实业高看了一眼。
徐筠瑜笑道:“就依你,你给王先生打个电话,看看他能不能过来?”
徐筠瑜回头,无意当中看了一眼,发现这几个人当中,有几个穿着军装。看了一眼,徐筠瑜就把头扭了过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刚才无意中撇到的一张脸猛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徐筠瑜连忙再次扭转头,仔细的在那几个穿着军装的人的脸上寻找了起来,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张让他无比牵挂的脸庞,“文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郭潇芝没有动静,徐文君又是厉声喝了一声,“把头给我抬起来。”
徐文君本来不是太在意,可是她越看郭潇芝越是觉得奇怪,心头突然一动,厉声喊道:“把头抬起来。”
徐文君伸出手,和刘士卿握了握,温和地笑道:“刘总的年纪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呀,让我觉得少年俊才都不足以形容你了。”
大学毕业时,徐筠瑜就已经形成了自己鲜明的画风。其作品被华夏、美国、日本、欧洲等多家博物馆收藏,影响遍及海内外,是华夏当代最广为人知的国画大师之一。
“刘总,这是徐院长。首长,这是刘总。”归正华为双方介绍了一下。
徐文君狠狠地剜了郭潇芝一眼,“好,三婶就信你一会儿,你这次要是再跑,我就算是追到天边,也要替大哥大嫂,把你给抓回来。小王,你给我盯着郭潇芝,她要是敢跑,你就把她给我铐起来。”
“果然是你,郭潇芝。这些年你都躲在什么地方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当年离家出走,差点把大哥大嫂气的心脏病突发?”徐文君好像忘了,就在几分钟前,她的堂哥还在责怪她十五年没有任何的消息。
“我……。”徐筠瑜还没有来得及解释自己在这里的原因,刘士卿和王泽伟等人就匆匆忙忙地从国贸大厦里面冲了出来,“哎呀,各位真是对不起了,公司里面出了点事,迎接来迟,恕罪恕罪。”
父女两个叫上津门大学专门为徐筠瑜配的司机,坐上小车,直奔国贸大厦。
王泽伟的人脉还真是广博,带着宁永乐,竟然求到了他的名下。把刘士卿打算将游戏和国画结合起来的想法一说,徐筠瑜大师就欣然决定前往武灵市,和刘士卿一谈。
归正华走到了徐文君身边,“首长,银河实业的刘总,王总,丁总他们都下来了。”
女少将听到徐筠瑜的召唤,顺着声音看了过来,当她看清楚徐筠瑜的脸时,顿时显得非常激动,“堂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王是徐文君的机要秘书,也是她的贴身警卫,“是,首长。”
徐筠瑜四岁就能咏诗背词,同年,在父亲的影响下。开始画画,并且表现出对绘画极大的兴趣。11岁时,就加入家乡的美术协会,被誉为画坛神童。在中央美术学院求学期间,多位画坛的泰斗曾经指点过他,好几位大师将自己珍藏的名画拿出来,让徐筠瑜观摩揣度。
刘士卿有些赧然,被一位将军,尤其还是一位女将军夸奖,这还是头一次,“让首长见笑了。我为你介绍一下我们银河实业的几位主要领导,这是王泽伟,是公司的投资总顾问兼任首席谈判代表,这位是丁崇祥总经理,这位是毛思娴副总经理,这……唉,王叔,郭副总呢?”
徐文君、徐筠瑜、归正华等人,在王泽伟、丁崇祥等人的陪同下,先上去了。刘士卿在原地转了几圈,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取出了手机,拨通了郭倩蓉的电话,“郭倩蓉,你快点来吧,你家亲戚在我这里大聚会呢。”
“三婶,咱们现在能不能先别说这些家事?等你忙完公务后,咱们再好好的聊聊。”郭潇芝本来不想和徐文君见面,可是现在躲也没有办法躲过去了,只好摆出一副一心为公的态度。
徐文君歉然一笑,“堂哥。你也知道我在军队搞研究工作,经常会去一些通讯不便的地方。忘了给你打声招呼,真是对不起了。对了,堂哥,你跟雅珍,怎么会在这里呀?”
徐雅珍点了点头,“爸爸,时间差不多了,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把小刘总还有王先生他们邀请过来,仔细地谈谈。”
徐筠瑜和徐雅珍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