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娇娇毫无形象的靠坐在观众席上,嘴里嚼着泡泡糖,不时的吹起一个泡泡,啪的一声破裂后,再接着制造下一个。
邵勇嘿嘿一笑,“于哥,你是当局者迷呀。我可没说要去碰银河实业和王泽伟,我的意思是咱们受到的损失要弥补,心灵受到的创伤,也要有人站出来承担责任。要不然以后,咱们还怎么在石门市混下去呀?”
中午放学的时候,刘士卿刚要叫上张淞生一块儿外出吃饭,张淞生就对刘士卿说道:“士卿,你一个人去吃饭吧,哥中午还有事。”
邵勇闻言微微有些色变,他早就受够于华龙飞扬跋扈的性格了。可是他爸爸只是个小官,只有攀附在于华龙、曾娇娇这样的人身上,他才能够在石门市混出个名堂来,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忍。“于哥,咱们的国运投资破产,谁是最大的受益人?是银河实业,还是王泽伟?”
国运投资是这几个省城高官子女们折腾了几年,才搞起来的,是他们提取零花钱的小金库。眼看着刚刚有了点起色,赚了点钱,却被人设了圈套,一夜之间,化为乌有,要说他们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于华龙在他们之中的人气、威望也是直线下降,要不是于华龙还算是他们之中比较能干的,要不是因为他们的父辈、祖辈都在石门市为官。其他几个公子哥、大小姐早就跟于华龙撕破脸了。
刘士卿出了教室,冲出教学楼,眺目寻找,发现郭倩蓉正缓缓地朝着校门外走去,刘士卿连忙跟上,他估摸着郭倩蓉找他,应该是跟他说一下练习暗器的事情。刘士卿以前看电视的时候,说是有人能够用绣花针射穿玻璃,过程还被电视台的记者忠实的记录了下来,那时候,刘士卿就知道武侠小说上的有些功夫,在现实之中还是存在的,至少有些暗器,什么暗弩、飞针、飞蝗石都是有现实根据的,当然或许威力不像武侠小说中说的那么夸张。
邵勇目露阴狠之色,“于哥,咱们不能对银河实业、王泽伟下手,但是不代表咱们捎带着连张克焱也都怕上了。你不是说张克焱还有一个儿子吗?咱们损失的那笔钱,还得从他们父子两个身上捞回来。不但888万的本钱,还有利息,咱们的损失,都得他们父子俩偿还。”
远在武灵县一中的张淞生还不知道自己被省城的几个公子哥、大小姐给惦记上了。周六的郊游,让他和黎紫然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突破,黎紫然第一次让他亲了一下她的小嘴,以至于在上课的时候,张淞生都能乐出声来。
那个打扮的非主流的女子是拱天省交通厅基建管理处的副处长,是个名副其实的肥差,在这伙人之中的威望排在于华龙之后,这伙人之所以没散,还奉于华龙为首,和此女有很大的关系。当然此女之所以挺着于华龙,最主要的原因之一还是因为他们这次投资失败,她也要负很大的责任。保于华龙,就是保她自己。此女姓曾,叫曾娇娇,她爸叫曾博文。
别说是于华龙了,就算是曾娇娇等人对武灵市出来的人也没有什么好感。一个长相有点猥琐,在五个人之中素来承担着狗头军师角色的男子,叫邵勇的,小眼睛眨了眨,凑到于华龙和曾娇娇两个人耳朵边。“于哥,娇娇姐。这次咱们五个可是吃了大亏,从来都是咱们欺负别人,还没有一次被别人整成这个样子的经历。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小美,你这就不懂了。整天在酒吧里面钓凯子有什么意思?那里面不是斯文禽兽,就是小白脸,跟他们上床。整不了两下,就萎了。你看看这赛场上,一个个生龙活虎的,那肌肉,那块头,一看就特别来劲,特别性感。我都感觉光看两眼,我就要来高潮了。”曾娇娇口无遮拦地说道。
九班有个公开的通讯录,上面登录着每一位同学最新的联系方式,只要愿意,想往自己的手机中输入谁的联系方式,都不会有任何问题。郭倩蓉有刘士卿的手机号,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何况,两个人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交集了,即便是没有通讯录,互相留下手机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于华龙猛地攥紧拳头,“你有什么主意,赶快说出来,回头分钱的时候,让你多分一份。”
下午的篮球比赛。坐在观众席上观看的,有几个人显得格外的扎眼,他们一共五个人,三男两女,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三个男子还好说一点,打扮还算正常,那两个女的,尤其是身材比较高挑的那个,其打扮真的是非主流到了极点,脸上涂着厚厚的一层粉,描红画紫,爆炸式发型,所有的头发都被染成了金黄色。上身是一个紧身小褂,没穿胸罩,两个雪白的半球挤在了一起,露出了深深的乳|沟,雪白的后背露出了大半个。腰间是一条紧身短裤,裤脚刚刚触及到她的大腿根,两条腿被黑色的丝|袜包裹住,脚下是一双红皮高跟皮凉鞋。葱白的玉趾涂着紫色指甲油,整个人打扮的极为妖艳、性感,走到大路上,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
“娇娇姐,这比赛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群还没有长大的小屁孩子,为了一个破篮球挣来抢去吗?那里有到酒吧钓凯子来的有劲?”另外一个女子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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