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淞生,你什么意思你?”
再见了朋友让我们在那里重逢在那樱花飘落的小路上。
艾十阳不屑地哼了一声,“懦夫!汉奸!”
白得利咽了一口唾沫,“我是文明人,不跟你这种粗人一般见识。”
演唱完《樱花》之后,小仓多香子说道:“我从小就对华夏文化十分敬仰,华夏五千年的文化实在是太博大精深了。今天我就班门弄斧,再为大家演唱一首曲子,华夏国北宋时期的大词人苏轼先生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我唱的不好,请大家多多关照。”
对于现在的我不知能否说出口那不经修饰的语言,
等到小仓多香子演唱完之后,县一中的学生,主席台上的领导、社会贤达都报以了热烈的掌声,刘士卿也应付差事一般拍了两下巴掌。他对日本人既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不会像艾十阳那样产生那么激烈的反应,也不会像白得利那样,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樱花樱花就这样静静飘落,
艾十阳长叹一口气,无限惆怅的道:“现在要是八年抗战的时候就好了,我非得拎着一把大刀把所有日本人的脑袋砍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