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内。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现在在做的。”
“是个游戏。”素心宗插言。
陆隐眼睛眯起,这就是他想说的。
就是个游戏。
与其说是复仇,游戏更为准确。
“既然那些主宰一族那么喜欢用游戏在决定生死,那就把它们也拖入游戏中,为什么不可以?”
“以自我为道具,宇宙为游乐场,一起来吧,决出生死,用它们的命,也用我们的命。”
“可我并非出自流营。”陆隐反驳。
素心宗厉喝:“有区别吗?”
陆隐盯着它。
素心宗冷笑:“你是九垒后人,九垒被主一道毁灭了,他们曾经所在的方寸之距被主一道放弃,却又以因果束缚住,你们的命根本不是命,你们没有反抗的余地,终其一生都要逃亡。”
“这与我们有区别吗?”
“只是我们的逃亡,被称作游戏,你们的逃亡,被称作传承,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