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是笔友。每次见面了就能一起玩得超开心,但不见面只是通信,也觉得很高兴。”
只不过,任霜梅想了半天,似乎也暂时想不出更贴切的类比。
严格来说,任霜梅算是半个独身主义者。她不认为每个人都必须到了年纪就结婚生子、去做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把自己活成一个标准的样子。
如果有一天她结了婚,那就是遇到了各方面都完全契合,可以做灵魂挚友的另一半。
“妈妈暂时还没遇到这种人。”任霜梅说,“不过因为有了火苗,妈妈才想得更清楚了。”
骆炽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她。
任霜梅笑着揉小朋友的脑袋:“幸亏有了火苗。”
之前火苗被她带回任家的时候,其实也听了些“姨姨是因为他才拖着不成家”、“姨姨不结婚是顾虑他”的风言风语,还因为这些话有了不少心事。
任霜梅撸起袖子,一个一个教训过去,让那些说三道四的人吃了不少的苦头。
“妈妈以前就也会觉得,既然家里人催得紧,随便找个人应付一下也不是不行。”
话题扯得有点远,但恰好说到这里,任霜梅也一起给火苗讲:“一定不要有这种想法。”
“直到和火苗做了一家人,妈妈才找到自己最喜欢、最舒服的那个生活方式。”
任霜梅对他讲:“妈妈最喜欢这种状态。既自由又有牵挂,想出去玩的时候就能放手出去玩,想家的时候,就能立刻想起家里还有人,想见到就能立刻见到。”
妈妈把这件事说得格外郑重,骆炽也就用力点头,牢牢记下来:“每个人喜欢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
“有人天生就喜欢流浪,有人就喜欢一直待在最熟悉安稳的地方。有人想建立自己的事业,将来叱咤风云,也有人更喜欢自由和不受拘束,至于有多少成就反而没那么要紧。”
任霜梅教他记住:“每种生活方式都没有任何问题,只要不妨碍别人、是自己最喜欢的方式,就一定要超级坚定地走下去。”
她看着火苗一脸严肃地重重点头,又忍不住笑出来,捏捏小朋友的耳朵:“扯远了。”
“刚才是不是在聊明家的孩子?妈妈也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