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骆炽想吃,随时都能去拿。
骆炽挑好想带在路上吃的零食,都塞进登山包,兴冲冲背回来。他拿了几块最喜欢的桃子味的糖,跑去想跟明危亭一起分享,却发现对方似乎有什么格外严肃的心事。
骆炽抱着登山包蹲下来,拿着糖在明危亭的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他知道明危亭在这之前一直都生活在海上,担心对方是因为坐飞机紧张,主动把手伸过去:“没关系的。”
“我们的票在一起,到时候我们坐在一块儿。”骆炽学着妈妈的架势,沉稳地拍了拍明危亭的手,“如果害怕的话,就拉着我的手。”
明危亭看着他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回过神,点了下头。
他并不担忧这件事,看着面前的火苗,稍一沉默才问:“你想学开船吗?”
骆炽怔了下,点了点头。
长久看来,这件事他一定是要跟着明危亭学的。
妈妈说过想让他做个船长,骆炽自己也觉得开船一定酷到不行。
在他的愿望清单里,也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有一艘船,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只不过,他们要去的地方是草原,暂时好像没什么环境条件可以支持学开船。
明危亭也显然在想这件事:“我还会驾驶帆船和摩托艇,还有独木舟。”
骆炽听得睁圆了眼睛:“还有独木舟?”
明危亭解释:“视环境而定,有些时候会遇到相对恶劣的情况。”
……
但草原上似乎也用不到独木舟。
参考父亲的经验,明危亭对骑马实在没有多少信心。他接受过的任何一种培训,似乎也没有经验可以套用到这项活动上。
明危亭不想和骆炽说再见,他沉默了半晌,才问火苗:“你想学骑海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