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小孩,我也喜欢他。"任霜梅说“我最想让他快乐,想让他无忧无虑地长大。”
“那是我的孩子。”任霜梅说,“我是火苗的妈妈,我喜欢他是天经地义。”
她说“我不是要给他一个家。我们在一起,就已经是一个家了。”
中年人脸上发烫,他有些无地自容,磕磕绊解释∶“霜梅——其实,其实也没这么严重,我们不是真要他走……”
“堂哥。”任霜梅被他气得乐出来,“这么多人要把火苗拐走,我看都看不住。”
任霜梅问他“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中年人张了张嘴,讪讪地把嘴闭上。
……说实话,耳听为虚,他们直到现在依旧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孩子能有这么大本事,能被这么多人抢来抢去。
但当务之急,还是尽快避开任霜梅被他们招惹出的火气。
中年人看见任霜梅拎着笤帚走过来,脸色变了变,扯着年轻人就要走∶"我们,我们先回去───”
他拉开门,却忽然怔了下,看着站在门外正打算抬手敲门的人影。
中年人完全不认识眼前的少年,正要开口询问,任霜梅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小明”她的语气和缓下来,几步走到门口,扒拉开中年人∶“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任夫人。”明危亭朝她鞠了一躬,“我刚到,我家的船停在港口。”
他原本想直接去找骆炽,但下船时又想起骆炽教过他的,要带朋友出门,必须要先去问妈。
明危亭提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他站在门口,问候了任夫人的身体,又和任夫人简单聊了几句。
直到这时候,中年人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少年的来历,只怕就是那个几乎只在传闻里出现的明家。
明家并不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对那个盘踞在公海上、对相当多条关键商运航线都有决定性影响力的家族来说,他们这些新兴的家族其实还不怎么够看。
即使任家没有什么海上的生意,合作伙伴也一定有被对方拿捏住命脉的——他们也听人说过,凡是走海运贸易的,总要去和那家人打好交道。
要是能和明家签了合作条约,把货送到明家的货船上,这一路都不用担心任何风险,不会被那些小国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