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明就控制不住惨叫起来。
"你煞费苦心地黑他,都黑到葬礼上了,还不放过他。"任尘白慢慢嚼着这两个字,直到嘴里都多了些血腥气,"那么好的素材,为什么不拿出来用"
李蔚明的脸色惨白,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几乎要断了,疼得浑身直冒冷汗;"任,任总
"不能用总不至于一点能用的都没有吧。你一进去他就看上你了他的眼光应该还没那么差,连你这种货色都照收不误。"
任尘白还在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用什么办法打动他的我还真不知道他好哪一口……
李蔚明听着他的话音,虽然依旧疼得眼前直冒金星,却渐渐品出了一丝不对劲来。
他忽然想起了一些毫无根据、捕风捉影的闲话。
生意场上的圈子总有各种各样的闲话八卦,大多数听一耳朵也就过去了,多半都是以讹传讹或是夸大其词,用不着太过当真。
李蔚明那段时间一直跟在简怀逸身边,也算是勉强混进那个圈子过一阵,听过一些很离谱的小道消息。
就比如…任尘白其实是对骆枳有些特殊的心思的。
诚然,那种心思还远够不上喜欢的地步——不然任尘白也不至于放纵他们对骆积做那种事了。更恰当的说法,应当是种格外偏执 ,已经接近病态的古怪占有欲。
任尘白不愿意让骆枳接手淮生娱乐也是因为这个。
所以任尘白才会和简怀逸合作。因为他想让骆枳知难而退,把骆枳带回任家,他想把骆积变成他一个人的,不想让骆枳跟别的任何人打交道。
李蔚明不知道这些事究竟是真是假,但还是在恐惧的驱使下,把那句话脱口承认了出来∶"任总,根本就没有那种事……"
任尘白自言自语似的话音骤然停住。
他似乎没能理解这句话,停顿了几秒,视线才落到李蔚明身上∶"你说什么"
"根本,根本就没有那种事。"李蔚明发着抖,"我被送去的确是那个意思。可骆总一见到我就让我闭嘴,把要说的话永远咽回肚子里,他,他还给了我钱……"
出于对骆积的余悸,李蔚明不自觉地就带出了当时的称呼。
他其实害怕骆枳害怕得要命。
他那天站在酒店的房间里,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