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窟窿一般,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道,“干嘛?别跟要吃人似的表情,我这不是配合你嘛,谁让你说你不行了?你不行我们还在一起待着干嘛?”
闻言,腾夜幕的心口,气的发疼。
两人上楼不过二十分钟的样子,就又下来了,前台的老板娘见状,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出声问道,“怎么了?”
沈南禾随意的哦了一声,然后道,“我们办完事了。”
说罢,在老板娘的瞠目结舌和腾夜幕杀之而后快的表情之下,沈南禾径自迈步走出了汽车旅馆。
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腾夜幕也跟着沈南禾走了出龗去,外面一阵夜风袭来,沈南禾不由得缩了下肩膀。
腾夜幕与沈南禾擦肩而过,迈步往街口走去,沈南禾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没有了戏谑的表情,几秒之后,她也跟了过去。
腾夜幕在街口拦车,沈南禾打开后车门坐进去,腾夜幕却没有上车,沈南禾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不耐烦到极致的表情,她降下车窗,抬眼道,“我先走了,明天见。”
说罢,她对司机道,“威尼斯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