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敬酒，效果完全不同。
程华的接风宴上，韩小东也曾给第一俱乐部的理事们敬酒，不过他和这些理事们身份地位差不多，你敬我，我敬你，大家都客客气气的，谁也不会过分的去奉承别人。
但是眼下这个酒局就不一样了。
毛佳和牛亿，无论是财富还是社会地位都比韩小东差的太多，尤其是牛亿，如果不是有乔景这么档子事儿，以他的身份一辈子都无法和韩小东这样的顶级富豪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因此他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韩小东敬酒，牛亿恨不得把自己的杯子低到地面上。
所以这顿酒喝的就颇有些尴尬。好在韩小东也没打算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吃了大约有一个小时，顾小婉就敲门进来，“老板，香江电话。”
韩小东找了个借口出去了，不长时间他又返了回来，“实在不好意思，我突然有点急事要离开，毛总，牛总，你们慢慢吃。”
毛佳当即站了起来，“正好我也吃饱了，谢谢韩总款待，我这就告辞了。”
牛亿恋恋不舍的起身，今天的酒和菜都很硬，只吃了这么短时间，实在是可惜了。
可是顾小婉却走到他身边，低声道:“牛老板，您稍等，我有话跟你说。”
韩小东和毛佳出了包间后，顾小婉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牛老板，这是韩总为了答谢你准备的礼物，请您务必收下，密码是六个一。”
牛亿当即涨
红了脸，双手往外推，“这怎么好意思，这钱我绝对不能收。”
“牛总，这可是我们老板的意思。还有，牛总以后如果还有什么消息，可以直接和我联系，因为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老板都不在国内。”顾小婉的小胖脸上流露着可爱的微笑，但是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牛亿怔了一下。
他明白了，韩小东是不想欠他的人情，这张银行卡就是韩总给他的交代，不收的话，韩总以后也不会跟他联系了。
牛亿咬了咬牙。
不收白不收！
牛亿出了第一俱乐部，开上自己那辆破捷达，在街上转了半天，总算找到一个at机。
牛亿哆哆嗦嗦的把那张银行卡塞进去，按了六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