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个大字的招牌,天下捞。
范雪岭默默端起碗,将最后一口馄饨汤喝完。
吃过饭,两人回到火车站候车大厅,挑了一个有阳光的地方,靠在一起,昏昏欲睡。
候车室里人不多,总共不到20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范雪岭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身边多出两个人,天生的警惕性让他毛骨悚然,当即睁开眼睛。
然后,他就看到了他上午拼命寻找的那个人就坐在他身边,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范雪岭捅了捅老田,却发现老田早就醒了,被一个脸上有疤的大汉搂住肩膀。
除了这两个人,他们的身前身后,还各站了一个人,披了一件脏兮兮的军大衣,从腰间隆起的部分判断,下面很有可能藏了家伙。
范雪岭只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这帮东北人,真特么野啊!
我还没找你呢,你居然过来找我了。
这是要干嘛?赶尽杀绝?
廖兵抽着烟,脸上的笑容不减,“哥们,听说你在找我,所以我就过来了。”
他慢慢靠近范雪岭,“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是叫你范雪岭,还是黄忠发,又或者是吴谦?哪个才是你真正的名字?”
范雪岭听完只觉得头顶电闪雷鸣,一阵眩晕。
他明白了,自己掉进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之中,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人扒个精光。
怪不得这伙人骗了自己后还敢找过来,就是吃准了自己不敢报警。
麻蛋!大不了同归于尽。
这种玉石俱焚的想法只在范雪岭脑中存在一秒,就立刻被恐惧替代。
他怕的是自己和老田被灭口。
廖兵使了个眼色,疤瘌眼和一个小弟,立刻架起老田,走向候车室的一角。
“说说吧!你到底是谁?”廖兵瞄了一眼远去的老田,掏出了一个本子,准备记录,“如果你和你的司机话对不上,你们怕是离不开东北了。”
这句话的语气很轻,但在范雪岭心中,却重于千斤。
“别,兄弟,我说……”
40分钟后,廖兵对比了两人的笔录,满意的拍了拍范雪岭的脸,“吴总,回去以后做个好人,别再遇到我了。”
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