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的板房里睡午觉,他最终还是决定,采用全日制脱产的训练方式,这就意味着,下午还要继续训练。
姚梵叫上自己的核心伙计,也就是曾经和姚梵一起参与械斗的大伙计们,在仓库里开会。
“训练了一上午,大家都辛苦了。咱们能够得到操练乡勇的机会,这是天大的好事,今后咱们的乡勇团练起来后,就不怕郭家来寻仇了。”姚梵道。
“东家说的是。”李海牛等人纷纷拥护。
“我宣布一下,今后大伙计的月例银子照旧,另外所有参加乡勇团训练的人,每月加二两银子的补助。
另外,咱们姚家庄的板房建设已经差不多了,一区的2oo间房子已经全部盖好了,二区也已经盖了一半。我昨天看了一下,质量很好,到这里,我会尽量要求媒婆找你们喜欢的。但我不管你们是自己找老婆,还是托商号帮你们找,都不许找裹小脚的,那样的女人走不得路,和咱们这些要做生意走南闯北的人不合适,再说了,裹小脚的女人都干不了活。”
众伙计们纷纷同意,除了少数几个人有点惋惜,据他们说,稍微富庶些人家的女儿都裹小脚,他们现在一个月十两工钱,属于很有面子的大伙计,想要讨个家里富庶些的女子。
姚梵坚决抵制这种思想:“你们大伙计要带个好头!不要搞特殊化!”
李海牛坚定拥护姚梵的一qie主张:“谁娶小脚女人,就是和东家唱反调!就特么滚蛋罢!”
于是刚才表示惋惜的几个伙计纷纷声明,为了拥护东家,自己的一点私心完全可以抛弃。
姚梵从自己包中取出一叠照片,是姚爸上次帮姚梵冲洗的那些人像照,上面都是姚梵手下的大伙计。
“这些照片我早就拍好了,一直没给大家,现在我一下,大家留着做个纪念。”
“哎呀!东家!这不是俺吗!”贺世成大惊小怪地喊道。
“啊呀!这是俺!太像了!跟活的似的!”李海牛也不淡定了。
“这是什么法术?咋这么像我?我脸咋这么圆,我后面的那个人不是刘进宝么,他手里拿个红的是啥?”周第四不停地赞叹。
只要是拿到自己照片的伙计,一个个都惊讶的合不拢嘴,乱糟糟的一片议论,都猜这是什么法术,能把人和颜色活生生映出来。
姚梵生怕他们觉得这是摄魂的邪术,解释道:“这是西洋照片,是拿照相机拍出来的,照相机就是我经常挂脖子上那个东西,那个东西能记住景物和人像,然后印在纸上,这是一门学问,可不是妖法。以后我可以教你们拍照片。”
听姚梵这样说,大家心里都存了想头,希望哪天能跟东家学学这门手艺。
姚梵道:“这照片是对大家的奖励,今后谁只要是大伙计了,我就给他拍一张照片,谁要是结婚了,我就帮他夫妻合拍一张照片,也好子孙万代的传下去,让你们后人都知道自己祖宗长得啥样。”
被姚梵这样一说,照片的价值顿时显得珍贵起来,伙计们手里拿着照片,感觉像是拿着传家宝,放在哪里都不合适。
姚梵道:“照片也看过了,都拿回来吧,我帮你们收在包里,省的弄丢了。”
收好照片,姚梵道:“今后的训练每天都要进行,不能偷懒,各个排长要监督自己的手下。白大贵和李石头被我送去城里了,他们所在的两个排要补上两个人,李海牛你回头去挑两个聪明的,晚上单独教他们。”
姚梵又取出自己在回青岛的路上编订的训练大纲,交给李海牛。
“以后不管我在不在,就按这个大纲练,上午先练一个时辰的队列,之后是体能训练,打熬出一副好身板,以后打起来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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