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话狱卒,想必现在问出答案,可以传召了。”
崔副官:“很好,传狱卒上前问话。”
狱卒很快被带上公堂,面对一众高官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财迷心窍,只收了吕大人……不是,只收了吕良仕五两碎银,替吕良仕买笔墨纸砚和送信——”
赵白鱼:“一共送出几封信?分别送去哪里?”
“两封。一封送到扬州府府衙,一封送淮南运副宅邸,小的保证没撒谎,收的银子也只花一两不到。”
“回头主动上交并补足收受贿赂的银子即可,下去吧。”赵白鱼说。
“谢谢大人,多谢大人宽宏大量。”狱卒一边道谢一边退出公堂。
赵白鱼看向崔副官,后者立即反应过来:“狱卒的话,各位大人可都听清了?”
司马骄冷哼一声:“狱卒只证明吕良仕写信、送信,能说明郑运副拿过来的信是吕良仕写的那封信吗?吕良仕既然勾结萧问策陷害邓汶安,为什么还自掘坟墓,告发他自己?为什么不向本官和钦差大人告发,却向与此案无甚关联的郑运副告发?”
萧问策插话:“没错,根本逻辑不通。送信的目的是自救,他吕良仕不找宋提刑、不找大人您,偏偏找毫无关系的郑运副,说得过去吗?退一万步来讲,即便吕良仕所言属实,郑运副一无谳狱问案之权,二不是陛下钦点钦差,根本无权插手此案,吕良仕为什么找他?”
吕良仕连连点头:“对对,萧知府和都漕大人说太对了!”
赵白鱼嗤笑,两手背在身后,踱步上前:“各位大人是要狡辩到底?”
“合理质疑,寻常逻辑,何来狡辩?不愿接受覆盆之冤,便是狡辩?”
赵白鱼笑了,“我以前看过一个笑话,说是一个人死了三天,全身上下都软了,只有嘴巴还硬邦邦的,和眼下的情状颇为相像。”
“放肆!”萧问策怒斥:“你一个从五品侍卫敢公堂辱骂上差?”
赵白鱼凉凉说:“标下没指名道姓,萧大人就别自我代入了。”
萧问策气急攻心,口不能言。
司马骄冷冷说:“钦差没发话,你一个侍卫就跳出来对在座一众上差冷嘲热讽当真娇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