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谷教就是以使毒闻名天下的,他们配置的毒药是正常人难以想象的阴毒。”
“相当于是金庸小说里的五毒教是吗?”我道。
陆商秦想了想道:“也有不同吧,五毒教是纯粹以毒药害人,盘谷教不光制作毒药,还有迷药、春药,也都是盘谷教所长,所以盘谷教人也是一个古老的门派,从明朝时他们就经常出入皇宫,为当朝大官贵族配置春药,提升这些人的性能力,巨大部分男人都是情欲动物,一旦被色迷了心,就会成为盘谷教的傀儡,所以准确的说这个教派之所能名闻天下,主要是依靠春药而非毒药。”
“难怪这个人和我想象的邪教妖人相去甚远,原来就是一个……”
“千万不要小看盘谷教之人,这些人下毒的手段极其高明,千万不要轻易招惹这帮人。”
我叹了口气道:“这可不是我得罪他们,而是他们找到了我的头上。”
“事情尚且未有定论,虽然落月草是盘谷教的毒物。”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去找吴畏吗?”鹤子羽道。
“只有如此了。”听陆商秦的语气似乎也没有太大把握,我不由得心下黯然。
灵山县归属于灵泉市,两地相距约三四十公里,那里确实是在开发一个大的别墅区项目,但我没想到这项目的承包人居然也是江湖中人。
书里描述的江湖中人基本都是整日招三惹四的,也不干个正事儿,但永远有花不完的钱,似乎他们的钱都是凭空变出来一般,然而当我混入真实的江湖才发现,无论何门何派的江湖中人钱其实都是赚来的,包括和尚道士,他们的经济来源也是靠善男信女的供奉,而非凭空出现的。
总之任何一方高人,无论是多么高的高人,在现实的社会里与铜臭味都免不了瓜葛,而只要与钱有接触,这人就免不了俗。
当我们车子开到吴畏的项目地址,整个高尔夫球别墅区基本已经进入了后期收尾阶段,高尔夫球场和别墅区的绿化项目都已经结束,四周静悄悄的已经没有工人了,甚至连工棚都已撤销,而入口处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精赤着上半身,用大铁锤和铁锨,在门口雕石狮,只见每一次铁锤抡在铁锨明来意,细细听过之后吴畏以极其肯定的口吻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东林市绝对不是我们的地盘,所以甭管子贡山内部长了什么植物,我们的人不可能去采摘,我们和偃师门人无冤无仇,如果真的是盘谷教中人去灵泉市杀死七名偃师门人,我肯定会收到相关讯息,所以可以肯定这事儿绝对不是我们的人干的。”
“如果不是你们,谁人能有落月草?我知道盘谷教配药也卖药,但落月草这种毒物你们是不会轻易授予别人吧?”
“那当然,难道偃师门人死于落月草之毒?”吴畏有些惊讶。
“是的,所以今天才回来面见吴兄。”
“难怪这些天偃师门的人总来这儿找我麻烦,说起来是为了这件事。”吴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是啊,所以说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你我都不太平。”
吴畏紧皱着眉头想了很长时间道:“我去问问张强偃师门的人来时有没有说过什么话。”说罢他径直朝门口走去,我们也跟了过去,一直走到门口雕石狮的石工匠人处。
只见工匠人已经不见了,吴畏奇道:“咦,刚才还看到在这儿敲敲打打的,这人到哪儿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道:“你认识石工?”
“是啊,郴州石工天下闻名,但没几个人知道郴州石工的技术是出自于我盘谷教的,没有我盘谷教特质的药水,石头能变的如此脆皮?”说罢他用手就在大石头上扣下来一块岩石层,接着用手搓了搓,岩石层被他搓的粉粉碎,化作一缕灰尘在寒风中被吹向远方。
“也就是说石工匠人从理论上有可能掌握落月草的配方?”我道。
吴畏仔细想了想道:“有这个可能,你可以把郴州石工看成盘古教的下属子公司,作为子公司的人,他们当然有可能接触到一些不算特别核心的核心内容,难道……”
吴畏还在那儿半信半疑的,但我已了然于胸道:“可以肯定杀死七名偃师门人和绑架我父母的就是这个张强了。”
陆商秦道:“说说你的理由。”
“理由有二,以张强和盘古教的关系他完全有可能弄到落月草,这是其一。其二虽然我不知道张强和东林市有什么联系,但是在东林市型水库下有一处龙城,里面全是巨型石雕的龙形雕像,我曾经想过如此巨型的石龙是如何雕成的,可如果是以秘药使石材变脆就有可能完成这般惊世之举了,所以东林市必然有石工存在,为了调配秘药与子贡山的妖物发生地盘之争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此看来不是张强还能是谁?”
我此番严丝合缝的推论刚说出口,手机便响起,接通电话只听一个阴沉的声音道:“真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被你找到了。”
我顿时激动起来道:“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家人,凡事好商量。”
“先不说这个,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