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疑惑的眼神,让陆晓阳感觉不到丝毫的可爱.最终还是陆书记没好气的解答了女人的困惑:“是律师!不是驴师,你给我说,他们到哪里去见律师啦?”
“这个俺不知道,俺男人说,这次出门可能得好几天才能回来,让俺好好看家。”
罗三斤的婆娘说话之间,就搓着手道:“陆书记,杨乡长,您看俺这脑子笨的,忘给你俩倒水了,竟然忘了给你们两位倒水了,您们先坐着,俺这就给你们倒水去!”
我说大姐,您不看我急成什么样子啦,这屎都堵住屁股门儿了,哪还有心思喝您的水啊!陆晓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歪着脑袋问道:“罗三斤说究竟干啥了吗?”
“那个他提了一句,说是要签什么胡同哩!俺没文化,不知道弄个胡同干啥啦!”
陆晓阳的小心脏差点蹦出来,什么狗屁签胡同,那肯定是签合同了!先前签的合作意向书,还有个改变的可能,一旦签订正式合同,那就基本上等于把这件事给定下来了!奶奶个熊,这可不能定下来,要不然马书记还不扒了我的皮。
心中念头闪动,他就心急火燎的催促道:“赶紧给你男人打电话,我要和他说话!”
“那……那俺这就给程乡长打电话,他说有事让俺打程乡长的传呼机!”女人切切的说道,然后朝着门外跑去。
“你这是干啥去啊?”陆晓阳是真急了,有点咆哮的道。
“俺去陈二军家打电话,他家电话没上锁。”女人一脸无辜的回答,让陆晓阳的脑子有点炸开的感觉。
他无力的朝女人挥了挥手,然后对杨元朝道:“给马书记联系一下,看看县里有没有其他什么方法,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罗三斤他们!这合同一签,就相当于搂着新媳妇入洞房啦,这过上一夜,再想扒拉个黄花闺女出来,那还有可能吗!”
霍圆国的曰子,过的又滋润又清闲。自从借调到县委办之后,他的生活就只有两件事情:喝酒、打牌。至于其他的,根本就不用他管。
虽然县委办有很多同志因为手头上的工作不停的加班,但是加班这种事情,基本上是轮不到霍圆国的,他霍圆国是什么人?那可是从省直单位下来支农的干部,怎么能陷入县委办的事务堆呢?
他这种身份,往小了说,叫基层锻炼;往大了说,那叫组织考验。说白了,就是为了镀金来的!假以时曰,是不是一飞冲天不敢说,但是至少,会有个早就安排好的位置等着他的。
每当下班的时候,他的传呼机就会响个不停,不是这个单位的局长,就是那个乡里的书记,目的只有一个:请霍老弟吃饭。而县委的马书记,偶尔也请他过去坐坐。这简直就是比神仙还要逍遥的曰子哟,他老兄都快乐不思蜀啦!
“主任您先忙着,我去组织部那边看看去。”霍圆国将杯子里的茶水喝完,笑嘻嘻的向自己名义上的不定老子还会帮他说句话,不管怎么说,好歹认识一场,不能让他白认识我这个贵人不是么。要不然,就这么让他在乡下耗着,一旦年龄过岗了,熬胶不粘熬糖不甜,那可就是地地道道的老板凳一条啦。
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闪动着,霍圆国就来到了窦清的办公室。窦清正在那里静静的写着什么东西,和窦清一个办公室的那位胖大姐,则快速的织毛衣。
看到霍圆国走进来,那位大姐赶忙笑嘻嘻的站起来道:“霍主任,您又来我们这里视察工作啦?”
霍圆国虽然看不上这位大姐的势利眼儿,但是他正需要这位大姐帮忙,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位大姐在他眼中,占尽了地利人和之势,那就是近水的楼台。
“哈哈,李大姐,视察工作我可不敢当,我是来请教工作的。俗话说得好,紧跟组织部,天天有进步啊!”
李大姐快速的给霍圆国倒了杯水道:“这话用到别人身上,倒也不算过分,但是用在您霍主任的身上,那就太委屈您啦,我们县委组织部的衙门太小,可盛不下您这尊大神哪。”
“哎哟,大姐如果这么说,那就是批评我了!这说明我还有很多不到位的地方哟。大姐,您可别眼睁睁的看着我这个落后小弟继续落后哦。”霍圆国接过茶,一本正经的说道。
就在这时,门子再次被推开,组织部的副部长屈韩阳满脸严肃的走了进来。这屈韩阳一出现,那位李大姐就像冬天的害虫一般,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冬眠了,一副工作的样子。
不过霍圆国却不理会屈韩阳这一套,他笑呵呵的扔给屈韩阳一根烟道:“屈部长,忙着呢?”
屈韩阳看到霍圆国,脸上的寒冰顿时消融了开来,他拿出打火机帮着霍圆国点着烟,笑嘻嘻的道:“霍主任,我这天生都是忙碌的命,天天跟陀螺似的转,不忙起来,还真不自在。”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朝着正在写表格的窦清看了一眼,就严肃的朝着李大姐道:“李心彩,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工作怎么又让窦清同志做啦?”
李大姐心中一紧,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窦清笑着道:“屈部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