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酒楼中,有四个道士正坐在一张方桌子旁激烈到讨论着,神情相当激动。
寒云风此刻童心大起。悄无声息的靠近他们,并拿出面具戴在脸上。突然一跃跳到桌子上,然后躺在桌子上,笑道:“各位真人,是否在讨论在下呢?”
那四个道士见状惊呼;“戴面具的!”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攻击,而是一齐向门口跑去。
寒云风可没想到会如此,难道我已经达到了以气势迫人,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境界了吗。当下运转凌波微步,只见人影在四个道士身边飘过,他们便被定住了身体。双眼充满了恐慌。
“我有这么吓人吗?”寒云风见状后,自嘲道。然后对着小二道:“你过来。”
那小二听后便双脚发抖,跌倒在地,颤抖道:“大侠,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岁小孩,家中还有妻儿,大侠饶命啊!”
我汗,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呢。寒云风心里嘀咕着。“我说了要杀你吗,拿去”随手扔了块银锭给他,“去全真教传下信,就算他们的弟子被人抓了,叫他们速来救人。”
是的,小人马上就去。”那小二听了后便松了口气。
不久后,那小二还没回来,却看到几个老道士快速赶来。此时寒云风已经躲在酒楼的房顶上静观其变。
丘处机在听了小二说戴面具的抓了全真弟子后,便知是那伤他弟子之人。便和马钰,王处一赶来。丘处机此刻早已被寒云风三番四次的挑衅气的不轻。进入酒楼后偏大喊道:“小贼速度出来送死!”但酒楼中除了因害怕躲在一旁的客人,就没有回音了。马钰见状,皱了皱眉头,对着丘处机道:“师弟稍安勿燥,吓到那些普通人就不好了。”
听了师兄的话后,丘处机只好应了声。看到四个弟子如同小丑般被人点了穴站在门口,就在几个弟子身上拍了几下。寒云风见状,心里想着:逍遥派的独门点穴手法可不是这么容易解的。突然听到丘处机大喊:“穴道已经帮你们解了,你们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够丢脸嘛!”可是这四人仍然是纹丝不动,表情却甚是慌张。
马钰见状,又上前拍了几下。“咦,这点穴之人学法相当古怪。”
此刻,躲在酒楼房顶偷看的寒云风那是早已笑翻了肚子。这丘处机还真是粗心。怪不得当初和江南七怪在不明情况下瞎斗,结果闹着两败俱伤。而此时,马钰,丘处机以及王处一在几个弟子身上摸索了半天,却仍然毫无头绪。顿感脸上无光。
夕阳西下,已是傍晚。全真教一伙人仍在酒楼束手无策。丘处机坐在椅子上骂骂咧咧,却也只能干生气。马钰与王处一则皱着眉头,时而叹口气时而摇摇头。寒云风觉得是时候了,戴上面具从楼顶一跃而下。对着酒楼里的道士笑道:“不知几位道长,何事烦恼?”
几个刚被点穴的全真弟子见到戴面具之人,连忙后退并喊道:“师傅,师叔,就是他!”丘马王三人在寒云风出现后早已有准备,在听到弟子的话后,便跃出酒楼将寒云风包围住。
马钰对着寒云风小心地道:“不知阁下和全真教有什么深仇大恨,三番四次为难我们。”丘处机看到戴面具的人后,却早狂怒不已,叫道:“这等贼子,废话干嘛,抓住便是。”
寒云风虽自付武艺不弱,但同时对上这三大高手却还是凶多吉少。于是便不急不慢地道:“在下与全真教并无恩怨,只是。嘿嘿,赵志敬是卖国求荣之辈,尹志平是个无耻的淫贼,在下只是帮全真教清理门户。”
“混蛋,全真弟子个个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我看你才是卖国求荣的淫邪之辈。”丘处机听闻寒云风不仅伤他得意弟子,还出口侮辱,当下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说完便提剑而上。
显然全真七子都是自视甚高之人,看到丘处机动武,王处一与马钰便在一旁观看。寒云风内心在瞬间闪过数个念头,我可不能用桃花岛武功,不然会露了馅的,这三人都是武学大行家。突然想起古墓石壁上刻的一些全真剑法,于是便随手使了出来。小无相功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倚仗其威力无比,可以模仿别人的绝学甚至与原版极为近似,外行很难分辨。所以寒云风使出全真剑法,却极为像一个全真弟子。
“小子,竟然偷学我们全真剑法,绝不饶你。”看到寒云风使出全真剑法并使得有模有样,吃惊万分。只听得到马钰道:“师弟,逼他使出本门武功。”“是,师兄。”丘处机听了马钰的话,加快了攻击速度,全真剑法如雨点般洒向寒云风。寒云风的全真剑法毕竟是初学乍练,没有实战经历,更没有都少研究。不可能比得上丘处机在全真剑法上浸淫了数十年。
“想看我本门武功便使给你看。”寒云风心里想着。于是,运转凌波微步躲开攻击,并收剑提掌而上。天山六阳掌刚烈,威猛。阵阵掌风刺痛着丘处机的脸颊。但毕竟战斗经验丰富,不敢正面略其锋芒,却从侧面以巧迎敌。
马钰看着暗暗心惊,这世间居然有如此精妙掌法,即使降龙十八掌也不过如此,但此子目前使用这套掌法显然火候不够,比起靖儿的降龙十八掌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