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况冷噗一声,极其不屑“那价格就是我给的”
林思唯右手拿着酒杯,手肘抵在吧台上,回忆到这,忽然低头笑了一声,用自己的钱,把自己的人头炒到了最高。
晨音听见了那一声低笑,目不斜视的转过头问她“怎么了?笑什么?”
林思唯离开吧台往这边走过来“没什么”
盛况在帝洲多停留了两天,叮嘱了成玉潇一些事情,顺便嘱咐姒酒和系舟,最近小心点,帝洲可能不太平,盛况有种帝洲要洗牌的感觉。
就是不知道这最终洗牌的是谁,这牌最后又能到谁的手里。
盛况的担心很有道理,因为她前脚刚准备走,后脚姒酒和系舟就被带走了。
盛况赶到的时候,系舟身上的伤密密麻麻很多,但总的来说不是很重,姒酒也好不到哪去,想来还是那人手下留情,没把两个人分开,系舟应该替姒酒挡了不少的伤。
两人被关的地方和地轴的小黑屋差不多,没有一丝光亮,把人关在这样的地方,没有光,没有时间,没有食物和水,对人最是一种折磨,能挺过一天的都少。
曾经成玉潇她们在这样的地方待过三天,盛况去救她们时,大门打开,几人皆是一身狼狈。
盛况和成玉潇戴着口罩出现在哪里,三两下就把那些人全部撂倒,这小黑屋要比地轴的大上许多,两人走了几分钟才找到,在门口都能听见里面的打斗声。
盛况在帝洲又多待了两天,令盛况没想到的是,宴叔也碰巧在帝洲,并且在盛况刚把两人带回来,私人医生检查过,医生刚走,后脚宴叔就风尘仆仆的进了大门,步子都比平时迈的大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身上这么多伤?伤的重吗?医生看过了,怎么说?”宴叔急匆匆把包放下,身上的外套随手一脱扔给管家。
成玉潇“医生说伤口虽然多,但是都不深,多休息,在家养养伤”
“怎么会成这样?她们怎么会被带到那边去呢?”
成玉潇皱着眉头“前段时间姒酒和系舟捣毁了一个地下交易酒吧,估计是咽不下这口气,来报复的吧”
宴叔大吃一惊“什么?她们捣毁了一个地下交易酒吧?”
“嗯,其实说来也奇怪,姒酒并没有要收酒吧的意思,那天晚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