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漆黑如墨，水墨一样的眼瞳，还是那么深沉，像是旋涡。
可是厉甜甜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这些所有的伤痛和难过，全部都是一场误会，可她为什么还是觉得难受？
卡尔在寒风横行的悬崖边冷然笑着，看向露思时是一种病态的强占欲：“现在，你死心了吗？是不是一切发生的太快，结束的也太快？可惜，我没死成，可惜，你还注定是我奴隶和玩物，小贱人！”
露思的神色从头到尾都苍白的像是纸片，她眼里的如同血液似的红，全身抖着，指尖几乎刺进了肉里。
卡尔笑了，笑的变态，他伸出手：“你会不会觉得我会杀了你？不不不，我不会，所以，小宝贝，快过来，过来爸爸这。”
露思全身都像是跌进冰窖，冷的彻头彻尾，全身发抖。
她抖着苍白的唇看着卡尔，然后一字字嘶哑问：“好，到最后了，那你给我亲自问一句。”
卡尔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冷嗤一声。
露思却转头看向周容深，她嘴唇都咬出了血，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一字字问：“如果现在让你选择，是救我还是救厉甜甜，你会选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