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着这个问题，到天荒地老。
她到了此刻看过往，才觉得自己当时是那么的过份，也是那么幼稚。
这样的她，这样不可理喻的她，他竟然还是那样小心的陪在她身边……
白依依是她的情敌，说的话却似乎真的没有错，现在就连她自己都觉得那时候过份。
厉夜辰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自责，他低下头，再次缓缓的亲着小女人因为愧疚而轻颤的唇。
他在唇上轻轻的低哺：“不，那次不仅仅是因为我的选择，更大原因是因为在那之前你所遭受的折磨和太长时间我的欺骗，所有重压之下，那个选择只是一个稻草。”
林瑶瑶眼眶发红，她之前听过厉夜辰说类似的话，当时并没有感觉，但是现在却知道，他是在为她减轻罪恶感，那个选择就是个主导原因，可是他却主动为她找出的看似合适的理由。
他说的很认真，就跟真的似的。
可是……她就是错了。
但眼前的男人却连让自己愧疚都舍不得。
他的俊脸近在咫尺，黑眸里是那么分明的温柔和光芒，黑曜石似的瞳仁清清楚楚的倒映着整个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