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软语安慰。
沈轩为了追赶金元外,却是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众衙役捕快,不由得心里也是一愣。
“你是何人,为何要在金家闹事,眼里还有国法吗?”县令看着沈轩,临场发挥着自己的官威。
“呵呵,在下沈轩,不知你是何人?”沈轩不再隐瞒自己身份,却是坦言而答。
“沈轩,你,你是义军统帅沈轩?”县令不免大感意外,此刻沈轩应该在前方与卫军打仗,怎么会出现在后方。
“正是小生,你又是何人,为何纵容金家在金凤县为非作歹,你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沈轩直言不讳,将县令批了个一文不值。
“大胆,你敢如此对县老爷说话,简直是罪加一等。”一名捕快头站了出来,对着沈轩大骂。
谁会想到,县令却是反手一耳光,抽到了捕快的脸上:“混账,本官问话,需要你来指指点点吗?”
捕快被县令抽得莫名其妙,只得退到一般,暗暗怄气。
“老爷,你可千万要为小民做主啊,此人仗着自己有些本领,却是匪性十足,若不除了此人,金凤县,将难以有安宁之日。”
金元外自知仅凭金府的力量,很难收拾沈轩,现在便想借助县衙的力量了。
“金元外,那本官便要借用一下贵府,当场办案了。”县令突然间却是冷笑了起来。
“大人,只要能够铲除罪恶,小民会无条件配合。”金元外终于露出了笑容。
谁又会想到,之前金元外拜堂用的大厅,此刻却成为了审案的公堂。
大红的喜字没有被撕下,给人一种很是滑稽的感觉。
县令坐在正上首,两边捕快衙役巍峨而立。
沈轩和金元外则在大厅下面,一个是义愤填膺,一个却是漫不经心。
“下面是何人,还不报上名来?”县令拍着临时惊堂木,却也是有模有样。
“小民金元,转告李轩,打伤金家数人,损坏财物无数,请大人为民做主。”金元外跪在地上,大喊冤屈。
“你又是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县令手指沈轩,大声责问。
“呵呵,小生向来见官不下跪,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