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那个瘦弱的身影,眼神有些疑虑,又有些惊讶,情绪极为复杂。
聂德昌能体会到赵组长那种五味杂陈的情绪,他和那几个老家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他叹了一口气,道:
“咱们这些老家伙,还是固守陈规了,老了啊,咱们坚持的那一套,在年轻人看来,已经是迂腐了。他们比咱们的眼界要开阔,不管咱们愿不愿意承认,长江后浪总在推着前浪走……”
赵组长没有说话,但是原本僵硬佝偻着的背脊,满满地放松开,面色那阴沉的脸色也渐渐缓和。
聂德昌知道,要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其过程也是艰难的,所以他没有再多说,而是将目光落在特护病房那个少女的身影上,带着一种调侃的语气道:
“这孩子天赋不错,心性品德也是一顶一的,要是可以,这样的好苗子可不能错过了,我可跟你说啊,这丫头我看上了,你可别跟我抢啊,我这一身中医术法,正愁没个人接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