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白鸟立刻记录了下来,吩咐人按照这个描述先筛查一遍监控,再联系画像组,准备去医院跟阪东做具体的嫌疑人素描。
旁边警员凑过去看
“哦,这就已经是‘b’了啊”
“是。”
白鸟扫了一眼其他人正在逐渐散去的身影,余光似乎隐隐扫到树后有道什么身影闪了一瞬,但没在意。
他缓缓抬起头,迎着寒风呼出一口雪白的气。
真的越来越冷了啊。
“终于要结束了吗。”
哗啦啦——
水流的冲刷声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突显。
成步堂薰正站在洗手池边,大开着热水冲自己被冻得有点不太灵活的手,一根手指压着耳朵里的耳麦
“计划很顺利,他已经盯上我了。”
系统这就是你故意站在雨里和老头聊天的理由?
“不然呢?要不是看见那个凶手一路从医院跟了过来,故意说给他听,我啊嚏!”
真是冷死了好吗!
成步堂薰紧了紧自己的衣领。
然后他选择性地无视了系统在旁边高高举起的“加油,鹿小葵!”,听见耳麦里响起贝尔摩德的声音
“你就那么确定那个凶手会按你预想的去做?”
“我觉得这不是现在值得商讨的问题。”
薰在这时关了水,从容地直起身子,面上表情不变。
他正在把手里组织药盒里的药倒出来,捡出其中一颗,卡进牙齿里,随后说道
“看过他的全部在档案宗的人是我,根据他的行为模式,这的确是现在最有可能的方向。”
他的眼眸慢慢向后转“或者说,您还有什么问题,我解释给您听?”
贝尔摩德“”
作为一个年长的成年女性,她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格兰利威的父母留给他最宝贵的遗产,一直都是他那颗聪明的脑子,这孩子从小就有自己的一套节奏。
而不管大人还是小孩,一旦被拖进他的节奏里,反抗就很困难了。
这就像是在看猫咪玩毛线球,你看他着玩的时候可以很开心,但当你自己成为那颗被玩的毛线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