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暮很快又切换了下一页,于是他还是决定将这个疑点暂时按下不表,先听听整起事件经过再说。
“这两位称他们从上周开始,就一直有收到奇怪的匿名威胁信,然而却找不到是谁投的。对方说只要他们结婚,就要对他们实施绑/架杀/人,并将他们的尸/体带往‘墓园’。”
“墓园?”降谷零捕捉到一个奇怪的词汇。
“是的,但是这似乎是一个只对于凶手有特殊意义的地点,应该只是个意象,所以没有办法进行精准的定位。”
目暮回答道,“除此之外,我们目前并没有获得更多有关的凶/手的信息。”
“那请问他们两个自己怎么说?”
成步堂薰开口道,“以前有没有什么特殊经历?或者惹到过什么人?见义勇为的记录有查过吗?”
然而目暮只摇了摇头:“查过了,什么都都没有。”
“两个人也坚持声称他们没有遇到过任何危险的人和事情,就是非常普通的普通人。清水由于之前比较受欢迎,甚至还怀疑这只是来自前任的恶作剧。”
“不。”然而成步堂薰斩钉截铁地摇头,“这不是恶作剧。”
“根据那一片的监控分布图来看,两人的家应该是正好面对着一个监控摄像的。”
“然而警方到目前都没有找到他的任何踪迹,说明他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且通过某些手段了解到了这个监控的角度和特性,并做出了一些布置。”
“而一般的恶作剧者不应该具有如此缜密的行为模式,也是不可能连续多天花费这么高的成本来进行恶作剧的。”
这完全已经是成熟的犯罪者的手法了。
但是对于案件起因,比起受害人完全无辜
他现在更加倾向于对方在做笔录的时候可能隐瞒了什么。
成步堂薰在思考的时候,眸光习惯性地向下垂,手微微托着下巴。
日光灯自上而下地斜打在他的脸上,标致的五官在这时晕上了明暗不一的色彩。
“”
对面的降谷零缓缓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这个光线,这个角度下
青年那段下颌的弧度在他眼里,忽然没来由地清晰了起来。
多个模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