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调动人的情绪,这不是轻易能做到的事。
“谁会盗号发这个啊!”谢欢险些落泪,恍惚道:“我早该知道的……”
梁又木本来以为她要把木牌丢了,但谢欢痛定思痛,最终还是决定带回去裱起来,日夜对自己进行精神上的严刑拷打。
“说真的,姐,我感觉年轻人谈恋爱实在太不靠谱了。你以后可千万别找小年轻。”她坐在回程的小电瓶车后面,深沉道:“包括我也是。你知道吗,我之前跟你说和他分手了,其实还是没忍住跟他见了一面,他又是一顿哄,我还犹豫了下呢,结果看他喷清新喷雾,好像想来亲我。我天,一张嘴看到四个大虫牙,群英荟萃啊,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在里面开会。”
梁又木:“?”
“就这一下把滤镜摘了后,看他做什么都觉得无语。”谢欢继续快乐地道:“天天就出个嘴的,偶尔买个东西要问我三百次‘喜不喜欢?’,我朋友要送我东西都是直接‘地址发来’的好吗?他还图我什么,我朋友就图我开心。他不如我朋友一根脚趾。”
梁又木心情复杂:“……”
没想到最大功臣不是任何一个人,而是她前男友的那四颗大虫牙。
不过也挺好的。
她又严谨地打了个右转向灯,小电驴人微言轻,旁边的车根本不理,梁又木艰难地在车流中穿梭,这个时候又开始觉得买辆车似乎也有一定必要性。
谢欢又道:“而且……”
话说了一半,旁边一辆货车突然无缘无故鸣笛,两个人耳朵都嗡嗡响,谢欢看着梁又木把车停下,冷静又镇定地转头,然后瞪了货车司机一眼,又平静地转回来。
谢欢突然有点想笑。
风里,她若有所思的想,自己好像走出了一个误区。
为了想被爱就不断改变自己去迎合别人,从本质上就是个不可能达成的事。被爱,是被动语态,只由他人决定,哪怕把自己改变成全世界最完美的人,该不喜欢的还是不喜欢,该喜欢的还是喜欢,一开始方法就错了,还是不要再白费功夫了吧。
况且,说到“爱”……
谢欢前些天突然想起自己住校时偶然回来的事。那时她才十岁出头,没跟梁又木说过几句话,只是路过窗口时,看见那张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