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小步罢了。
但对宁飞扬而言，这却是一大步。
终于迈出了这一步！
与女神相处，不能死皮赖脸，若即若离，效果可能好点。
“等等。”舒馨看到宁飞扬要走，开口喊道。
“有事？”宁飞扬停了下来，转身反问道。
舒馨低声说道：“之前那事情，对不起。”
对不起！
声音非常小，但这可是从女神嘴里说出来的。
化神期六层高手啊。
宁飞扬接触过那些二流家族的老祖，就算有什么问题，也从来不会嘴软，更加不用说道歉了。
老祖级别的高手，尚且如此，化神期六层，实力更胜一筹。
居然道歉了。
女神……还是挺不错的。
“你说什么？”宁飞扬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对不起。”舒馨红着脸说道。
女神级别的高手，肯屈尊道歉，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谁知道，这家伙居然没有听到，还让再说一遍。
舒馨当然恼火了。
“咳咳，没听到啊。”宁飞扬假装说道。
“你……滚蛋。”舒馨郁闷地说道。
宁飞扬脸上挂着笑容，哼着小曲离开了。
舒馨越想越郁闷。
好不容易静下心来。
“咦？”舒馨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与宁飞扬怄气的时候，居然冲破了之前的一个小心魔，尤其是那家伙假装没有听到，导致怒气回旋，解除心结。
难道，那家伙是故意的？
舒馨想到宁飞扬离开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旋即摇了摇头。
“不可能，她怎么能知道我有小心魔，更不可能帮我冲破，肯定只是巧合。”舒馨不停地告诫自己。
只是，躁动不安的心，久久难以平静。
宁飞扬当然是故意的，身为透视神医，对于女神的修炼状况，还是知道一二的。
刚才那么做，就是暗中帮助女神。
他并没有说出来，不然有邀功的嫌疑，只要女神心情好，对他自然不会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