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又半起身: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行。”
拿着桌子上的空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看着那热气,他说道:
“姐,这还有酸梅汤呢,您喝么?我给您弄点去?”
“饼啊。”
杨蜜没扭头,看着舞台上的俩相声演员来了一句:
“从哪过来的?”
烧饼想了想,低声说道:
“昨晚跟他们喝酒去了,喝的有点多,就睡别人家了。本来下午的演出也改到了晚上。”
听到这话,杨蜜的目光依旧没有转动的看着台下的相声演员:
“这俩人是谁?”
“鹤字科的俩学员,说的是…《开场小唱》,逗跟的叫张鹤纶、捧跟的叫郎鹤炎。都是刚摆枝拜师不久的。”
“他们一场拿多少?”
“一人一百五,是最低档的。”
“一百五…一周能演几场?”
“七八场吧,有时候广德楼演完就去天乐园了。然后等那边的湖广会馆开业,可能演的更多一些。”
“那就按照八场来算。一个人一百五…一千二一周,对吧?”
“嗯。”
虽然不知道姐要说什么,但烧饼还是应了一声。
“一千二一周…就按照一个月四周来算呗。他们能拿…大概四五千块钱?”
“差不多也就那样。要是有北展或者哪的商演带着他们,那又是另外一说。一场演出大概能给到三四百那个样子。”
虽然这些是德芸社的机密。
但姐既然问了,烧饼也不打算隐瞒。
人家知道了也不可能来抢你饭碗。
这时,杨蜜问道:
“那你呢?你小剧场是多少钱?商演又是多少?”
“…小剧场是二百六一场,属于第三档。商演是六百。”
“这周演了几场?”
“小剧场?”
“嗯。”
烧饼犹豫了一下,说道:
“算上今晚,是四场。”
“然后这一周就结束了,对吧?周一周二休息。”
“…嗯。”
“二百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