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下人,这……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小姐的名声可怎么办啊。
茯苓不免就念叨了几句:“小姐,您和他太亲近了,他还总是要碰您的手,这般登徒子,该赶出去。”
容纭不甚在意,心想她就是要纵着他的呀。
拿剪子剪去野花花枝,往头上簪,捧着小脸笑问茯苓:“好不好看?”
茯苓被打断,仔细瞧一瞧簪了花的小姐,点头:“很好看。”
她家小姐是当地出了名的大美人,就算不施脂粉也是极好看的!
夸完,茯苓接着道:“他这样,于您的名声不好。”
容纭随口应付:“知道了,知道了。”
分明是不走心不在意的样子,茯苓心累。
门外裴承珲站住,他耳力好,将茯苓的话听了个全。
抿唇思索一阵,他回了房间。
找出那日她交给他的东西,这些都是他昏迷时身上所带,一块玉佩,一条玉带,一把利剑,一个刺破了的荷包,里面有一张沾了血的一百两银票。
“你怎么把这些都拿过来了?”容纭不解。
裴承珲眼眸深邃:“给你。”
容纭微懵,随即笑一笑:“给我做什么?这些是你的东西,你要收好。”
“聘礼。”他眸中的笑意融融散开,幽暗的眼神深裹着她。
容纭玉白的小脸腾地一红,杏眼微微睁圆,连还搭在他那块玉佩上的指尖好像都变得羞红:“你,你……”
他说聘礼?
他要娶她?
容纭脑中沉浮着,那种轻飘飘不明所以的情绪让她一时都反应不过来,只愣愣拿眼看他。
“我想娶你。”裴承珲沉声道,他听到了茯苓和她说的话,茯苓说他这样对她的名声不好。
原本他该识相的离开的,可他不想,他不想她嫁给别人,也不想与她远离,所以……他想娶她,成了夫妻,再亲密的举止别人也什么都不能说了。
容纭被他直白的话惹得脸上更红,眸中似润了水一样清透,看着他道:“你真的想娶我啊?”
“嗯。”裴承珲沉沉道,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有侵略性,他想要她,想让她成为他的人。
容纭嘴角不可抑制的弯一弯:“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