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落下一声:“大夫来了就将人请进来,别将人拦在外面。”
“是,小姐。”管事应下。
容纭追上前面那些家丁,跑了一会儿,脸颊有些红,现在虽是八月算入秋了,但太阳一照,再跑一会儿,不免还是会觉着热,让颊上染了颜色。
”把他抬到我隔壁的厢房去。”
众人咋舌,小姐要让这男子在她院里的厢房安置?
茯苓皱眉:“小姐,这不合规矩。”
容纭昂起下巴:“怎么不合规矩?我救的人,我要看着他好起来。”
“快点,赶紧些,他身上的污血还没处理干净呢。”
茯苓无奈叹声:“是。”
“再命人多烧些热水。”容纭又道,她看别人处理伤口,好像都要热水的?
“还有我带来的那些药,都找出来,等会儿瞧瞧有没能用的。”她的药都是爹重金给她备的好药,应当能有些用处。
“奴婢这就去拿过来。”
两刻钟后,给他清洗干净表面的血污,容纭对着这些药犯起难来,她不敢瞎给他用,正在她要将这些瓶瓶罐罐看穿之时,外面传来管事的声音:“小姐,大夫请过来了。”
容纭心喜:“快将人请进来!”
“快给他看看,他身上有好多伤。”
大夫点头上前,待查看过床上之人手臂、大腿和胸膛上的刀伤,皱眉:“他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容纭心一提,紧张:“会危及性命?”
大夫摇头:“他命大,这些伤都不在要害之处,好生将养一阵日子,应该不成问题。”
容纭放心,不会危及性命就成。
她这会儿松的气,在入夜后见他醒来之时,又高高提起。
床上男子睁开一双黑眸,骤然看过来的眼神阴骇冷戾,但随即又变成一片茫然,愣愣盯着帐顶不说话。
容纭悄悄眨眨眼,他这是什么表情?
试探着问一句:“你醒了?”
他瞳仁动一动,盯着帐顶的眼神转过来,改而盯着她。
他的眼神很纯粹,专注而又认真,含着些许清冷,但他盯得太认真了,好像满心满眼都只有她,瞧得容纭有些耳热,不自在道:“你既醒了,那就好生歇着,大夫说你这几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