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等我之后弄清楚的时候会找你算账的。”
听到他这话,背对着他的曺诗京总算放松似的抿了抿嘴。
她不怕林深时找她麻烦,她更怕林深时什么都不说。
那样的话,就证明这个“家人”已经离她远去了。
一段话落,曺诗京想了想,口中又抛出了个话题。
“老实说,我不觉得允儿她害怕有什么不对的。”
在后头走着的林深时听到她的话似乎毫无反应。
“不怕才是不正常的。普通人走进我们这个圈子,不懂害怕的人往往不是真的愚蠢,就是真的坏,心怀敬畏又敢于直面相迎的人才叫作勇敢。”
“你究竟想说什么?”
林深时忍不住打断她。
曺诗京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正色说:“我也在安慰欧巴你。”
林深时摇摇头说:“我可不需要这样的安慰。”
“那你有想好接下来回去该怎么安慰她了吗?”
男人又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