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开始还下海巡视监督，后来再也不下去了，只是站在海边观望。
“怎么了？”
陆鸣好奇。
“……”
田姑娘表情抑郁，“师父，你去过泳池吗？”
“……”
陆鸣沉默。
许久。
他拍拍田姑娘肩膀，“辛苦了。”
哎。
他能说什么？
某些低素质人群喜欢在水里撒尿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啊……
泳池都敢尿。
海里……
嗯……
就这样吧。
→_→
“……”
田姑娘眼泪汪汪的。
虽然以她的实力和对水的控制能力，可以轻易避开并分离，但是视觉感官上绝对不是什么舒适的体验。
因此……
她已经懒得管了。
反正她观望着没有人捣乱就可以了。
哗——
哗——
海边无数人嬉闹。
有人寻宝。
有人玩耍。
拖家带口，还有带着小孩的。
“来，游泳要这样……”
“呜呜呜，爸爸我不喜欢游泳！”
“别闹，我们千里迢迢从北方过来，就是为了让你学习最正宗的游泳技术，接触最正宗的海水！！！”
“呜呜呜，北方根本没海！我从小到大见到的最大水域就是澡堂了，根本不用练习游泳技术！”
“放屁！不学游泳怎么行？我告诉你，爸爸前些天刚得到一个小道消息，有个八星大佬因为不懂海底技能差点淹死了，这些天也在苦修潜泳技能，学习如何从海水中获取能量以及海底呼吸的技能。”
“哎哎？？？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来，今天要训练很久，也没时间去厕所，爸爸教你第一招，如何不被人发现的尿海里……”
“？？？”
……
田姑娘：“……”
陆鸣：“……”
算了。
懒得管了。
反正他们也不下海。
“哎。”
田姑娘叹口气，“人类这种秉性，从古至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