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神迹,说是天人下降,并以治病为传播教义,等百姓们笃信无疑的时候,就要大家交上来五斗米才能入教…有了无数个五斗米的五斗米教…
想到这里,云初就重新折回都水令,对不动如山的李淳风道:「我觉得你脱离道教,是想另创门派,你不会想以长安为你开宗立派的起始点吧?」
李淳风道:「有何不可?」
云初见李淳风似乎不再掩饰了,就笑道:「我如果不知道的话,你或许能成功,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要是再敢胡作非为,小心本官让你知晓何为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
李淳风道:「嫩芽破土而出虽巨石不能压迫,江河溢流虽高山不能阻隔,君侯过于高看自己了。」
云初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就离开了都水令。
来到皇城天街,云初瞅着荒凉的街市,长出一口气,骑着马走了一段路,发现一个趴在垃圾堆上翻检东西的宦官,走近一看,发现这个宦官的一条腿已经溃烂的需要截肢手术才能救命了。
宦官抬头看着威风凛凛的云初,眼眸中毫无对贵人的敬意,残破的宦官服饰肮脏不堪,一双手也如同鸡爪一般,嘴角噙着半根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骨头,不时地舔舐一下。
已经没啥好失去的人一般是很有胆量的。
云初就抓着这个宦官的腰带把他提起来,为了避免让他弄脏了自己的新衣服特意张开手臂,离自己远远的。
宦官被云初提着,还是不断地嚼着自己嘴里的骨头,似乎眼前的事情与他毫无关系。
来到太医署,云初就把这个宦官丢给药童道:「洗涮,备皮,消毒,准备手术。」
听云初这样说,那个被他丢在台阶上的宦官才停止了咀嚼嘴里的骨头,多看了云初一眼。
云初如今是太医署的医判,职位仅在太 医令,太医丞之下,属于大唐级别很高的医生,他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人给他准备手术室。
等云初消毒完毕,戴着厚厚的口罩举着双手走进散发着浓烈酒精味道的手术室的时候,那个宦官已经被药童们给剥光了,且去除了全身的毛发。
看一眼这家伙的身体,非常的凄惨,满身都是冻疮,左腿下半截已经变成黑色的了,不过看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