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创造,看着一座梦想中的城池在我们手中拔地而起,就算是史书,也必将给我们留下大片的位置。
老裴,老薛,想想啊,每当那些没见识的异族人看到梦想中的长安变成了现实,他们该多么的惊诧啊——心中更会起多么强烈的敬畏之心。
所谓霸者平天下,王者服天下,这应该是最高级的征服。”
云初话说完,见两人还是沉默不语,云初就拎起一个酒坛子朝自己头上砸下去,咣当一声响,酒坛子碎裂开来,云初扒拉掉头上的碎陶片,对裴行检道:“老子不欠你什么了。”
说完,就离开了酒楼。
酒楼下的人很多,云初发现裴行检的儿子裴延修也在,就探手捉住他的脖子,将他高高的举起,然后倒栽葱塞进酒楼下装满水的防火水缸,就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送云初出门的裴行检提着儿子的腿把他从水缸里提出来,对薛仁贵道:“多少有些不甘心。”
薛仁贵道:“这是云初独门本事,咱们没有也就算了,长安已经落入了云初之手,我们就再找找自己的安身立命的所在就是了。”
云初,裴行检,薛仁贵三人在酒楼公然会面,期间还动了手,这是一个很大的政治事件,就在有心人都在猜测他们会面到底说了些什么的时候,虞修容在洛阳白马寺的家中举办了一场极为盛大的晚宴,想要用这场盛宴告诉所有人,云氏正式离开洛阳。
事实上,不仅仅是云氏要离开洛阳,云氏几乎放弃了这么多年在外布置的的绝大部分产业,从西域到南疆,苗疆,漠北,东南,淮南,江中,山东,河北的产业能变卖的就变买,不能变卖的就通过交换,置换成了关中,陇右的产业。
此后,真正能代表云氏在外边的产业的只有辽东大行城。
云氏对外说之所以要变买卖这些产业的原因在于要偿还债务。
当年长安流水牌子炸了,云氏为此付出的代价难以言说,直到现在,云氏依旧欠了佛门很多很多钱没有偿还。
现在,佛门开始讨债了,云氏无可奈何,只好变卖家产还债。
流水牌子到底是不是云氏的资产,这是一件很值得思索地事情,但是,云初还是一力承担了。
这对大唐剩余不多的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