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跳三尺高,快速摇摆着手道:“君侯,只需说需要孤王干啥。”
云初道:“回去细说。”
李贤一脸忐忑的跟云初一起回到了万年县衙门,来到一间空荡荡的官廨,官廨地面起伏不平,上面还蒙着一块巨大的篷布。
等小吏们小心的拿走篷布之后,李贤的眼睛立刻就直了,因为他看到了黄河,以及黄河两岸的山峦,平地,以及城市。
再看了一眼之后,李贤就很确定,他看到的黄河,只有其中一段,从兰州金城开始,直到风陵渡。
“你要干啥?”李贤刚刚安装好的大钢牙上下触碰的咯咯作响。
“借助黄河之力,纳北方之财富,以壮长安之声威。”
“孤王这个雍州都督做不得主…”李贤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云初看一眼发抖的李贤道:“殿下抖什么呢?”
李贤瞪大了眼睛道:“你要谋反?”
云初不解的道:“这已经是朝堂上商议过的事情,跟谋反有什么关系呢?”
“商议过?咦,这就是目前朝堂上争论不休的南下,北进策略中的北进策略?”
弄明白了事情的李贤身子立刻就不抖了,开始饶有兴趣地仔细观察这一副云初特意弄出来的粗陋的沙盘。
等云初讲明白了何为黄河环线工程之后,李贤再看云初的时候,就显得非常的平静。
“孤王一向以为君侯是太子的人。”
云初有点不耐烦的道:“我是唐人,是陛下的臣子,也是太子的臣子,也可以说是殿下的臣子,在这等事关我大唐百年之后的荣辱大事上,殿下看事情还如此的狭隘,这可不是做事情的态度。”
李贤不为所动的道:“君侯,伱这样做是在助长孤王夺嫡的野心。”
云初暴躁的道:“殿下的野心只会让自己的将来更加的凄惨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李贤怒道:“你竟敢如此小觑本王。”
云初同样怒道:“本来如此,有什么说不得的,太子如今已然是半君一般的存在,任何窥视太子之位的人的都是死定了,我以为殿下早就放弃这个野心了,怎么还拿这东西来说事?”
“既然你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