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尚未完成,我不与你打,尤其是不与此时的你打。”
云初笑道:“我刚才杀了你一堆的亲卫。”
薛仁贵道:“这些人是我在西域,在辽东征辟来的人,他们的作用就是帮我干脏活,最后被我灭口。
你杀了他们,我这里还落一个方便。
怎么,心中有火发不出来?要不要我再给你找一些亲卫来杀,好让你发泄一下胸中的战意?”
云初摆摆手道:“老薛,你要讲道理。”
薛仁贵笑道:“陛下的旨意就是我最大的道理,那些人也不能在伤害了陛下以及大唐之后,不承担任何的责任,继续愉快的在长安享受大唐的平安喜乐。
他们当初在死人堆上享用的有多愉快,现在,还回来的时候,就该有多痛苦,唯有如此,才算是公平,你说是不是呢?”
云初听了薛仁贵的话之后,哀叹一声,他就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这些年,他自忖有所长进,同理,人家薛仁贵也在不断地长进,已经从一个单纯的武将变成了一个有自己想法的政客了。
打击政客的时候最不要讲理,人家的道理比谁都多,因此,云初举起马槊,对准薛仁贵道:“我们两个还是打一场吧。”
薛仁贵讥诮的笑了一声,对云初道:“既然你想打,为何昨夜不跟我打呢,我记得我当时向你发起过挑战。”
云初摇头道:“昨晚没有披甲,也没有趁手的兵刃。”
薛仁贵大笑道:“是你昨晚没有杀人的气魄吧?今天,拿我的人开荤之后,再用一大堆似是而非的破道理,将自己的气势提起来了,还趁机用滥杀无辜的狗屁道理来打击一下我的心绪。
云初,老子的便宜没有那么好占的,你昨晚不跟气势满满的老子打,今天,老子也不跟你打,你看啊,有来有往的谁都不要吃亏。”
云初看着不动如山的薛仁贵苦笑一声道:“能否给一点薄面,至少不要动朱雀大街两边的人。
毕竟,他们的钱都被我给铸造成铜牛献给陛下了,就算是拿钱赎买也足够了。”
薛仁贵想了片刻,突然笑道:“陛下舍弃的你要捡起来为你所用吗?”
云初摇头道:“你不要污蔑我,这里面还有很多富国强民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