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舞之辈。」
李治想了一下道:「为何又成了死士?」
左春连忙道:「他们不是死士,只是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比自己的性命重要。」
「既然是舍身取义的仕人,为何被云侯活捉?」
左春连忙解释道:「受到重击,无力自戕。」
李治也是一个练武的,他瞅瞅桌面上的手套,想了一下被黑手套击中心肝脾肺肾的后果,就点点头对云初道:「你凭什么认为金法敏带着逃亡的新罗人潜入了大唐?」
云初笑道:「从无到有的开创一个新的家园,需要 付出极大的牺牲与劳作,偏偏当年被金法敏带走的新罗人全部是仕人,富人,这些人享受习惯了,早就失去了胼手胝足开创新家园的能力。」
李治点点头道:「所以,你认为他们潜入了大唐?」
云初笑道:「环顾大唐周边,只有足够大,百姓足够多的大唐才能容纳他们。」
「既然他们选择了潜伏,为何又突然干出袭击世家,以及东宫这么大的事情呢?」
「回禀陛下,微臣以为,他们想以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号召更多的新罗人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来。
假如他们悄无声息的潜伏数十年,那么,结果只有一个,被我大唐同化。」
「你能确定这些事情都是出自新罗人之手吗?他们这是要挑起朕与世家的仇怨吗?」
云初躬身道:「微臣不知,以上所言,也不过是微臣一家之言,请陛下鉴别后采用。」
李治叹口气道:「当年那个跟朕一起站在棉花地里指点江山的少年人,如今也成了经年老吏,再也不复当年二百五的豪迈气。」
云初叹口气道:「当年,微臣不过是一介少年,即便是犯错也无伤大雅,如今再犯错,就没有回头路了。」
李治挥挥手道:「谁的身上还没有几只虱子呢,朕的大唐雄踞万里,区区几只虱子还能承受的起。
你不该觉得朕有什么变化,朕从未改变过,放心的去做你的事情,到时候交给朕一个贴满金箔的长安城。」
既然皇帝已经下逐客令了,云初自然只能退下,只不过许敬宗看他的眼神极为奇怪,有几分幸灾乐祸,又好像有几分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