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云初道:“陛下的心思可不是这样。”
云初道:“陛下下不去手,难道我就狼心狗肺的能下的去手?”
许敬宗摇摇头道:“以后再有这种重任,陛下不会交给你去做了。”
云初摊摊手道:“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许敬宗的嘴巴已经消肿不少,还是有些明晃晃的,像是涂抹了口媒子。
“你真的觉得这是好事情吗?”
云初笑道:“许公,五千人,你能下得去手?”
许敬宗道:“有很多人都干过这种事,当年参与玄武门之变的很多人都做过。”
云初笑道:“我有幸没有生在那个时候,有幸没有在那个时候成为大唐的臣子。”
许敬宗笑道:“你这样走不了远路的。”
云初大笑道:“至少许公不用担心某一天见到云某人手持钢刀要你全家老小的性命。”
许敬宗大笑道:“不用钢刀,绳子也能杀人,君侯,就不必说这些大笑话了。
有机会杀老夫的时候君侯一定不落人后。
说来也奇怪,老夫自忖跟君侯并无大恶,为何老夫总能感受到来自云侯的杀意?”
云初摇摇头道:“不知。”
许敬宗笑道:“看样子我们天生就不对付,且请云侯忍耐几年,容老夫把剩下的不多的一点寿数过完,再去鞭尸吧。”
李弘站在自己的两个老师中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种高级谈话,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遇不到几次,明明是两个都想弄死对方的人,偏偏在谈话的时候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高人吧。
跟着云初穿过伤兵营地回到帐篷里,李弘给云初倒了一杯茶道:“师傅,你跟许敬宗真的有仇恨吗?”
云初喝一口茶水道:“他最喜欢的孙子是被我弄死的,所以,我必须时时刻刻防备着他报仇。”
李弘惊讶的道:“许敬宗这么能忍?”
云初叹口气道:“他不知道。”
“因此上,师傅不喜欢他,还总是流露出一副要杀他的模样,就是为了遮掩杀他孙子这件事?”
云初摇头道:“你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