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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部片子制作和宣发时间可以近一些。”杨兰表示，“一起做的话能便宜不少，各种宣传是能互相带动的，最少也能省下个四千万。”
“或者，甘总。”甘敬笑了笑，“都行。”
“就算玩票，《只有你》这部电影也确实让周咚雨赢得了很多粉丝，几个镜头下面的静美形象很受欢迎。”黄渤道，“我也打算试试这种捧演员的感觉。”
这多出来的30单拎出来有人觉着不算太高昂，但最后上映后的票房数字是只能拿到三成多一点的，这意味着，多出三千万成本就要求票房多上一个亿才能持平。
甘敬哭笑不得：“你到底是要干嘛？当导演也简单，我让周申给你当副导演，你挂导演名。”
“那就一起制作两部。”杨兰退而求其次，“这样最少也能省下三千万。”
“老板，从今年下半年开始，宣发成本一直在上升，这对票房压力还挺大的。”杨兰默默拿出资料文件。
三部神话系列的电影，三个核心人物。
黄渤拿手指指了指自己，赔笑道：“你觉得我有没有导演气质？”
在“干杯酒吧”的这天晚上，两位影帝讨论了十二月份上映《杀人者的记忆法》的全国宣发安排，也算是在轻松气氛下的畅谈工作了。
“我说，你看我。”黄渤拿果汁杯碰了碰阿甘的鲜啤杯，“怎么样？”
“刚才那是顾常卫的电话？”黄渤有些讶异的问道。
甘敬双手合十放在办公桌上，平静地说道：“蒋老师，这不是在学校，就不用叫我甘老师了，直接喊我阿甘。”
指导，执导耳。
电视、电脑、手机app。
蒋文丽在电话里笑了出来：“老顾一直很遗憾没有和你这位奥斯卡影帝合作过，如果剧本可以的话，希望明年有这个机会。”
好吧，这个行业还是需要专业人才的。
甘敬不惊讶：“你这样的再演十年也有人看啊。”
甘敬掏出手机准备和老陈说一下这个事，随口答道：“这有啥不放心的，我这又不是龙潭虎穴。”
甘敬给老陈发完短信，抬头问道：“说什么？”
甘敬大抵能明白自己经纪人的心情，怕不是认为自己在胡闹，不过导演这种事情有时候真的说不准，这个行业……
一位大导演到影视公司指导，那是能指导什么？
这一点，一直负责新媒体部门的杨兰感触最为明显，在过去两年的时间里，宣发行业的费用大约是涨幅了30。
黄渤把左手张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比给阿甘看：“我是74年的，现在已经四十二了。”
“蒋老师，我理解您的心情。”甘敬瞬间打蛇随棍上，“神话系列将会是我们公司重点倾力打造的电影，顾导很有眼光，就是不知道他明年或者后年有没有时间来我们公司指导指导？”
黄渤同学目睹阿甘表情，自觉是加强了文学造诣，顺手又把桌前自己的酒水重新换成了果汁。
甘敬从吧台起身，冲着黄渤示意了一下，走向了安静的包厢，顺手还把果汁换成了鲜啤。
甘敬点点头，看到杨兰出去之后又自顾自的想了一会才按了内线电话让马思淳和她的经纪人妈妈一起进来。
甘敬稍有荣幸，大导演他接触多了不觉稀奇，但顾常卫称赞的是百日红的a计划内容，这就有点挠中痒处了。
“不不不，我当然不是要挂名的，是真的想亲手执导一部片子，你想啊，平时都是我们在镜头下听着导演的意见，按照他们的要求。要是自己站在监视器前看着别人的演出，那是什么感觉？”
擒龙蹈海割肉剔骨的哪吒三太子。
“说你工作的时候太严肃了，真像是她长辈风范似得。”黄渤捏着嗓音学周咚雨说话。
“建设性意见有什么？”甘敬算完之后直接接通了内线电话，推迟了和马思淳的预约见面，这会杨兰成功的用钱插队了。
——那明年的三部电影，一部给周申，一部留给顾常卫。
“应该不会亏本的，可能不容易返场二刷三刷，但第一遍看表演应该会很有张力。”甘敬对于杨兰来找自己颇感意外。
甘敬简单计算了一下，三亿宣发成本折射到票房上就是要多出九亿，这就不是一个小数字了，偏偏神话电影的特效成本还是比较高的。
“你目光为啥这么古怪？”黄渤很敏锐，想了想觉着现在气氛不错，就往阿甘身边坐了坐。
“是吗？”甘敬注意力不在这上面，回了一句，“那要多多努力啊。”
嗡嗡嗡，桌面上的手机震动，老陈微信。
黄渤描述着想象中的画面。
甘敬摇头：“同时制作三部压力有点大，市场上一下子也是消化不了的，最后只能是三部都拿不到好票房。”
甘敬听见这话稍微皱了皱眉，在心里减了分，他希望听到的是马思淳自己的回答，而不是她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