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往门口走去,前面的镜头拍下他惊恐的眼神,这一刻,他背上浸湿衣服的汗迹清晰的展现在后面的镜头和中年白人的眼中。
罗西愈发想挠自己的心了,不,不只是心,是心肝脾肺肾,统统挠一遍!
甲默默无言,乙走了过来。
“后面的镜头用上艾玛一个人在河边等候,随后忍不住翩翩起舞的镜头,嗯,再配上她第一次在阿甘面前的歌剧声音。完美,简直是不能更完美了!”
吱。
甘敬抚额:“这拍戏的过程中有什么好注意的?”
甘敬点头,背部又情不自禁的佝偻了一下,这是西西里岛人对于这些人的敬畏,从小到大,黑衣人的影响力就是在身边蔓延,对于外界来说,这些人可能是个故事、乃是传说,但是对于他,这就是生活。
甘敬木然的走向另一个方向,没有坐电梯,而是从楼梯走向二楼。
也没什么走神,也没什么言语,他们被摄像机拍着的感觉就忽然不像他们自己了。
“那边啊。”中年男人虽然在聊着天,可心里仍旧有下意识的在留意大厅里的人,他狐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狠厉,貌似关心的笑容里是真实的冰冷,犹如过去三十年间对待一切可疑的人一样的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嗯,效果很出众。
“处理好了么?”最开始的那位中年白人走进来,沉沉地说道。
甘敬在这个过程中木然的如同一块木头。
甘敬不像是在一楼失去方向,轻车熟路的走进了靠近边上的办公室,凌乱的原始账单正摆在桌子上。
一个人应该怎么在摄像机面前表演,这是一个庞大的教学内容。
嗒,嗒,嗒。
甘敬猜测他们这些人里是分级别的,没准后面这个人说话更有用,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后面的镜头清晰的拍到阿甘的背部一下子就汗湿了,不过这会他是正脸面对中年白人,所以没被看到。
罗西盯着这个中年白人,卡壳了!
中年白人明显仍旧是有点困惑,随即,这种不自在感在后面的两次拍摄中不折不扣的表现了出来,这么一群群演失去感觉了。
甘敬听见场记打板之后就面无表情的退到了公司大门外,他也没去坐,就站在墙角面对着墙壁保持缄默,这是保持演技状态的一种方式——我转过身去,就和你们不在同一个世界。
“我很安全。这部戏才是目前重要的。”甘敬想了想,对面前这位说道,“你和大家说一下,就当摄像机不存在。”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安静。
呼,罗西呼了一口气,摇着头仿佛不能置信般的喃喃自语。
监视器后面的罗西看了这一幕各处细节的变化,直是恨不得在心里狠狠的挠上一下,痒,太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