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播放完毕还是点了点头：“拍的还不错。”随后，他就和三位考官打了个招呼，走出了会议室。
投影仪上缓缓播放出了杨爱严之前拷贝过来的作品。
“嗯，对。”杨爱严一紧张就简略。
“老板，旁边的结束了？”周申起身让了个座位，问了一句。
谁的青春不迷惘？
俯视和平视也是两种态度，虽然细微，但有时的差别就挺大。
甘敬喷饭了：“居然是学编舞的？有点意思，怎么想起来跑过来当导演了。”
不过，年纪最大的鲍德熹发话了，他冲着杨爱严挥了挥手：“来都来了，急什么，看看呗。”
甘敬侧身询问旁边不知道名字的应聘者：“这段镜头你拍的时候是蹲下拍的吧？因为看起来既不是特写，也不是平架摄影机时高度差带来的微微俯视。老太太是坐在小马扎的，她的高度不高。”
等到他从百日红出来之后，心情仍旧有些怔然，只是，这份怔然过后他看着黄不拉几的天色也觉得是绝美的风景了。
赵希闵回头，目光有些狡黠：“我可不和爱哭的男人一起吃饭。”
杨爱严回头一看，正是之前那个前台的小姐姐赵希闵，他用有点沙哑的嗓音说道：“应该过了。”
“……”杨爱严囧然。
坐在座位上，杨爱严的手心出汗了，这比去蹭课的时候让上戏老师指点自己的作品要紧张多了，咖位都不是一个级别的，之前可没有奥斯卡得主看自己拍的东西啊。
“就挺喜欢的。”杨爱严笑的有点牵强，后背完全汗湿了。
“咦？我还以为这边结束了呢。”甘敬一进门就冲着坐着的三位考官和一位应聘者笑了笑。
这边说着话，甘敬的目光从投影仪上扫过，瞧见了一个镜头，惊奇道：“这拍的有点粗略啊，不过这个镜头还不错。”
会议室里的光线稍暗，播放效果很好。
这段影像是在用镜头观察农村赶集卖菜的老太太，脸庞沟壑纵横，粗糙的皮肤是农村留守人群最真实的质感。
一，二，三，四，诶，走。
单人拍摄，这是比较耗费精力和热情的事，看起来之前所说的喜爱导演和电影不是客套话。
谁的爱情不曲折？
杨爱严没什么话语权，点了点头。
谁的面试都顺利？
“嗨，赵希闵，能请你吃个饭吗？”杨爱严忽然大声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甘的原因，杨爱严在继续回答了十来个问题又见三位考官交头接耳的讨论之后，听到了来自周申的当场告知。
杨爱严祖传的呼吸放松法是比较有效果的，他甚至开始有些思维跳跃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过度紧张导致。
三位考官都抬头观看。
周申用鼠标在面前笔记上操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