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正好听说你这边杀青了，所以……”汪强吸了一口气，“随便你开个价。绝不二话。”
——“给我一个机会。”
这话一说，桌边的四个人都笑了起来，汪强心里默默点赞，阿甘很稳，没有急赤白脸的上来就甩钱甩剧本，真特么不像暴发户。
汪强真心有点懵，看看阿甘，不可置信地问道：“成了？”
妖，真特么妖！
“好。跟法官说。看他让不让你做好人。”梁朝玮仍旧是轻轻淡淡的语气，嘴边的笑容也不应景，却很真诚，那是一段值得怀念的拍戏时光。
“一定能。”梁朝玮的答案没怎么犹豫。
梁朝玮低头用汤匙搅了搅红茶，过了一会才说道：“《一代宗师》拍的时间太久了，我实在是很疲倦，不好意思。”他压根连价都不开。
梁朝玮抿抿嘴，说了出再熟悉不过的台词：“怎么给你机会？”
——“我以前没得选择。现在我想做个好人。”
他们面临的情况经常是，剧本摆在眼前了，你拿下还是不拿下？不拿下，立即就有别人来演了，拿下的话，档期就没了。
他叹息着说道：“只可惜我晚生了几年，不然，我站在天台上说这几句话该有多棒！”
梁朝玮喝下午茶的餐厅只是随意找的，不是精心挑选。
甘敬瞥了他一眼：“行。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