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体制歌手，流行歌手我比较熟，港台的更熟。”
“《因为爱情》是王菲和陈奕迅，这个没法子，然后，还有个……”
他让自己的保姆车来接了两人送她们回学校。
“另外，工作室就按你说的来分吧，综艺、电影、电视、常务。风投金融这块是我额外自己的。”甘敬整理了下思路，“工作室平时你来负责，我这边你可以暂时少点，主要负责咚雨那边。三块分管的人手，嗯……看看合适的来用。或者……”
甘敬皱了皱眉，没立即答应，继续问道：“还有吗？”
文章脸上惊愕之色一闪而过，又笑道：“这我可真不知道。特期待和甘哥一起拍戏，一定倍儿过瘾。”他称呼为甘哥。
歌曲选定，合作伙伴选定，哈文打了几个电话，确认了一番情况，然后彻底把这个事情给定了下来。
“这就是涉及到一个问题，培养时期的资源消耗怎么算，成功之后怎么绑定下来，都是事。依我看还是直接挖人得了。”
“哦。”
这下甘敬知道了，有点哭笑不得：“不是吧，第一次见面，怎么，这是当着你面说的？”
等到出了办公室，甘敬看到老陈正在外面站着，一脸的便秘之色。
一对同校师姐妹，一个戛纳小影帝，双方在后者家中进行了友好而诚挚的交流——最起码在后来有记者问起来的时候，陈小纭是如此说的。
“嘿，猜猜你们谈事的时候我去上洗手间碰见了谁？”老陈语气很不善。
“怎么了这是？谁欠你钱了还是吃坏肚子了？”甘敬心情还算不错，虽然没能唱京剧，但挑歌范围还是挺广的。
……
奢华糜烂？歇斯底里？温文尔雅？固执顽强？
甘敬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去中戏听课时接触到的人以及自己的某位粉丝后援会会长。
“《孙子从美国来》。”老陈毫不犹豫地答道。
事实上，他是刚刚从经纪人口中听到这个剧本被拍成电影。
“要么是歌曲《好久没回家》，你和陈坤合唱。正好不是有个内地三剑客的称呼吗？”
“我就不能独唱吗？”甘敬问了一句。
哈文总导演表示，自己是被这部影片给圈粉了。
“嗯，确定了，唱一首《好人就在身边》，合唱的是谭晶，你认识这人吗？”
哈文见他态度坚决，只好笑笑说道：“只是提个可能性。你想想，一个电影大影帝去演小品，大家一定会很好奇吧。”
甘敬眨眨眼睛：“你这个样可像是一位挑拨离间的经纪人了，可像可像了。”
到了央视演播厅，这边已经是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