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个《甜蜜蜜》里的黎小军一样——可距离那部影片已经过去十二年了。
陈凯歌坐在沙发上，心中的念头随着气氛而格外的活跃。
“梅老师，您觉得怎么样？”陈导只是打算借这个机会组织一下自己的语言，并不期待梅葆玖给出一个很倾向性的答案。
甘敬仰头，一丝都没有退却：“有。”
黎明的演出很不错，很棒，很一如既往的一袭白衣，很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
他心中原本有的倾向变得更严重，扫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黎明和稍显忐忑的甘敬，他把目光对准了梅大师的儿子梅葆玖——这部电影的艺术顾问。
絮叨了一路，终于自己坐上车独自一人返回宾馆的时候，甘敬有点恍惚。
甘敬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今天始终没露出的微笑，点头道：“我会的。”
等到这位天王巨星离开之后，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那成，先回去吧，剧本多熟悉熟悉，多揣摩揣摩。楚念，你送送小甘。”陈凯歌表示自己还有事要忙。
我要成大导演的男主角了？
谁知梅葆玖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空气，半晌才说道：“甘敬演的很出色，很出乎我意料，很完美。”
“那我就期待这部电影的拍出了。”黎明笑笑，算是彻底自承退出这场竞争了。
这话一出就是宣告他自己退出这场角逐了，孙芳眉头大皱。
各个部门的协调，剧本的改动，舆论的风波……这些统统都得考虑好。
作为导演，此刻有些话是不好说的，自然只有他这个出品人打圆场了。
黎明低头凝视，惊讶于他这样铿锵有力的回答，他从这个青年的眼中没看到一丝犹豫，坚定而充满信心。